这次,她没有再去遮掩。 她知道,在他面前,她可以哭泣可以示弱,他不会嘲笑她,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好了。”过了会儿,滕翊将桌上的纸巾推到她的面前,“擦擦吧,别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 “这里又没别人。”她哽咽着。 “哦。”滕翊挑眉,“我成自己人了?” 阮妤脸一烫,连忙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按在眼窝上,逃避他的目光。 穿堂风悄悄吹过,窗户的“吱嘎”声温柔作响。 良久,阮妤松开了手。 纸巾的碎屑,黏在她湿润的睫毛上。 “眼睛。”滕翊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