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刺。
再轻砍。
最后急退两步,全力劈下,身体被反震后仰,而冰门却连个白印都没留下。
李鸦见此,丝毫不觉意外,抬头向上看,将冰门之顶几个模糊字迹记在心里后,拉着上官奉剑从相对冰门来说仅算微开,却宽达两米的门缝中走了进去。
那几个字,一个为十,一个为狱,一个为城。
十与狱之间缺了一字,除去划痕空白一片,似被一只巨掌生生抹去,狱与城之间也缺了一字,同样划痕满步,却是个凹坑,看去极浅,实则有一米之深,凹口齐平,应是被不可思议巨力砸成。
李鸦全力劈砍连一道白印都留不下的冰门该是何等坚硬?
那些留下密密麻麻划痕的人,其实力至少在李鸦十倍百倍,而将两字抹去的,李鸦想不出该有多强。
一个十字,一个狱字,一个城字。
冰门后,是一座城?
李鸦与上官奉剑进入冰门后,眼前是长长通道,上方空荡荡,两侧是百米冰壁,冰壁上同样有兵刃留痕,不及冰门上那么密,却要多上太多。
冰门只得一扇,而这条通道,李鸦一眼看不到出口在哪。
在两人之间的蓝甲冰鬼身影已无,通道中也再无一只冰鬼,空无一物,只有脚下冰面与两侧冰壁上的划痕。
和偶尔出现在李鸦眼中的鲜红色血迹。
附在冰壁上,像刚刚洒落上去,甚至李鸦闻到了让自己身体都舒畅起来的香甜味。
两人沿着通道越走越快,冰阶上的重负感已经消失,李鸦心有忌惮,不敢飞奔,但迫切想到通道另一头看一看的心境让他脚步一快再快,到眼前出现有别于头顶落下阳光的淡银色光芒时,李鸦扯着上官奉剑飞快奔跑起来。
到离通道出口百米时,身体急停,猛颤,然后呵笑,继而肆意大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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