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来到酒楼不远的地方,正见到郭靖和杨过离开酒楼,向着终南山而去,转头对报信人说道:“好了,你们的任务完成了。”悄悄跟在这两人身后。
由于李莫愁已经死了,也就不能散播只要有人打赢了小龙女,就嫁给谁的谣言,蒙古王子霍都没有上终南山,也就没人阻拦郭靖杨过二人。郭靖顺利进了重阳宫后,见到了马钰、丘处机等人。
赵伯端将包裹附在墙角的茂密草丛中,运起葵花宝典上的绝顶轻功,悄悄上了宫顶,耳朵附在瓦片上,听着里面的人说话。
全真教掌教马钰笑道:“靖儿,这是你的儿子罢?”
郭靖道:“不,这是我义弟杨康的遗腹子。”
丘处机听到杨康的名字,心头一凛,细细瞧了杨过两眼,果然见他眉目间依稀有几分杨康的模样。杨康是他唯一的俗家弟子,虽然这徒儿不肖,贪图富贵,认贼作父,但丘处机每当念及,总是自觉教诲不善,以致让他误入歧途,常感内疚,现下听得杨康有后,又是伤感,又是欢喜,忙问端详。
郭靖简略说了杨过的身世,又说是带他来拜入全真派门下。
丘处机道:“你杨铁心叔父是豪杰之士,岂能无后?杨康落得如此下场,我也颇有不是之处。你放心好了,我必尽心竭力,教养这小孩儿成人。”
郭靖大喜,拉着不太想下跪的杨过一齐跪下拜谢。
丘处机召集众道士,替郭靖介绍全真教的新弟子。他指着那一位长须道人,说道:“他是全真教的大弟子,名叫赵志敬。第三代弟子之中,武功以他练得最纯,就由他点拨过儿的功夫罢。”
郭靖知道丘处机绝不会胡乱指派,心中甚喜,当下命杨过向赵志敬行了拜师之礼,自已又向赵志敬郑重道谢。
赵伯端听到丘处机要郭靖多留日用以叙旧,知道目前的时机还不成熟,轻轻下了宫顶,捡起背包,寻了一处密林进去。
十天后,他估摸着郭靖已经下山,再也没有顾忌,一心寻找杨过的踪迹。幸好赵志敬身为内定的下一代掌教,很容易就能找到。
这日,赵伯端埋伏在赵志敬的房间的衣柜里,从缝隙中望外看着。终于在晚上的时候正好见到杨过进的房来,向赵志敬请教全真教口诀。
“杨过呀,杨过,本来我不想杀你的,但是谁叫我受不了整天坐在床上练功,十分想念现代生活,只好对不起你了。”赵伯端心中念叨几句,下定决心不再犹豫,冲开柜子,身形如同鬼魅般一闪,附着内力的剑锋刺进了杨过的心房。
赵志敬看着一个蓝影手上握着长剑,尽管面前的杨过努力做出闪避的姿态,但是那剑锋依然刺进了杨过的身体。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蓝影又像是一只幽灵,迅速冲出大门,离开了房间。
“你不能死在这里,我怎么向丘师叔交代呀!”赵志敬见到一眨眼后,杀了杨过的凶手就逃的无影无踪,来到杨过身旁,伸手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没气了。
赵伯端脑海中有声音提示:“是否返回地球?”
“返回。”他毫不犹豫答道。
青灰色的石壁上一盏油灯正在燃着,一阵不知是哪里吹来的微风袭来,让油灯发出摇曳不定的光芒。古墓身处山腹中,又住着古墓派的门人弟子,自然有着许多通气孔将外界的空气引进来。
千月把一件白色外袍浸入水槽之中,用力搓了几下后,叹气道:“唉,不知道我们以婢女的身份留在古墓值不值得,现在我们俩包揽了做饭、洗衣、扫地等事情,一天到晚都要做事,要多久才能学到古墓派的武功?”
刘青青蹲着身子不停地揉着水槽中的衣服,在她快速熟练洗完一件衣服后,说道:“千月,古墓这里很安全,几乎没有外人能攻进来,我们只要安心留在这里,肯定会安全回到地球上的家。”
“哼哼,”千月撇着嘴说道:“现在杨过还没有来到全真教,估计算来里神雕侠侣这个剧情结束有二十三年,这么长的时间你就打算一直洗衣服?也许戴言他们已经在学全真剑法了。”
她可不知道她口中叨念的七人正在为了吃饭而拼命劈柴,而且要完成五百斤的工作量,比她可惨多了。她突然兴奋起来,说道:“我看小龙女的心肠其实蛮软的,要是我们去求求她,也许马上就可以学到武功了。”
刘青青点了点头,将手中一件湿漉漉的衣服拧干,说道:“你说的不错,能早点学到武功也好。前不久那中的那一箭差点吓死我了,当时我可痛到骨头里,哭都哭不出来。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做噩梦,梦到被蒙古人追杀。”
“那好,我们把这些衣服洗完,就去央求小龙女去。”千月加快了洗衣的速度,嘴上说道。
……
一年后,初升的太阳发出的光穿过窗户,斜斜照射在简陋的屋子里,室内光线大盛。沉浸在搬运内力的赵伯端顿时转醒,缓缓将全身的内力收敛在丹田后,才睁开双眼。
坐在床上的赵伯端默默想着,自己已经整整修炼了一年了,已经不想这样下去了,算算时间,郭靖和杨过很快就要来到全真教了。他跳到地上,朝着镇上的一个松散的帮派走去。
赵伯端走了几分钟,来到一处人进人出,人流量十分大的地方。
进去的汉子全都满脸红光,说话的声音十分洪亮,而出来的男人大部分苍白着脸,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更有些人是从里面被人丢到大街上,只有寥寥几个人神情得意地走出来。这里就是赌坊,失败者远远多于胜利者的地方。
推开布帘,赵伯端见到的是一个吵闹、暴力充分混合的世界。宽敞的大厅中摆着七八张长桌,每张桌子前都围满了红眼的赌客。
“大大大!”他们大声呼叫着自己的投注,竭力喊叫着,似乎这样就能增加胜利的几率。时不时有人愤怒拍着桌子“你居然出千!”,说着就和庄家动起手来。这样零散的家伙当然不是赌场的对手,很快被打手击倒,并丢出门外。
赵伯端环视了一下后,来到一张人少的赌桌前,随意将五两银子押在“大”上面。
赌桌的庄家抬起头来,看了豪气的赵伯端一眼,五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够一个五口之家吃一个月的肉了,很少有人这样的大手笔。
庄家心中暗暗笑着今天好运气,碰上了一个凯子,当下决定要吃掉这份大礼。他右手飞快摇着色子,然后将色子罩在桌面上,口中呼喊着:“开了!”他提起筛钟,看到色子后浑身僵住了。
原来色子的结果不是意料中的“小”,而是“大”。
“哈哈。”赵伯端笑了一下,又将十两银子继续押大。就这样他总共押了五把大,都将赢来的银子一起押大,而且每次都赢,总计赢了三百零五两银子。
赌场输的可远远不止这点银子,其他赌客看着赵伯端每次都赢,连忙跟风,导致赌场输了接近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