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被你讨厌是这么难受。

神偷狂妃 北苇 4580 字 11个月前

不过,这是不是代表有人心虚了。

眼光又回到左侧,他刚想开口说话,只听楼上一阵劈哩啪啦的响动,随着杀猪般惨叫声,杰克手脚慌乱的跑下楼,边跑边喘气:“她,她差点把我的眼睛挖出来?”

“这么狠?”许天诺一愣:“看模样倒还挺斯文的,你怎么招惹她了?”

杰克俊脸一红,粗声道:“我只不过是在她正在套衣服的时候进去了,嗤,不就是把两条腿给看光了么,海滩上那么多穿比基尼的女人,给老子看,老子还嫌呢!”

“看了几眼?”冰寒如霜的嗓音靠过来,黑旭尧冷冷一笑,面如阎罗。

无奈某人粗神经的什么都没瞧见,随意的摆摆手:“也就两三眼,老大,那女人真是够,呃,老大!”

“好,很好!”黑旭尧拍拍他的肩,丢下三个颇有涵养的字,转身上了楼梯。

杰克嘿嘿一笑,激动万分的扯过许天诺的手臂:“喂!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嗯,全都听到了。”许天诺懒懒的应着声,心想,某头猪死定了。

嘴角裂的越来越大,杰克几乎肯定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笑的弯了腰:“哈哈,就连你也听到了!老大在赞美我,这是老大第一次赞美我!好,很好!老三,这在你们中文里是verygood的意思吧?”

“你没救了。”许天诺单手支着额,无奈的摇摇头,过了半响邪魅眨眼:“算了,算了,反正你这幅呆呆傻傻的模样,也挺可乐的。”

“可乐?”杰克皱眉,突然拍下大腿:“yes!这种时候怎么能没有汽水呢,必须庆祝!”

许天诺嘴角一抽,彻底黙了

再看楼上,两人相对而立,安静的有些可怕。

黑旭尧熄灭手中的香烟,按下屋内的电话,淡然的语调里不含丝毫感情:“老徐,叫几个警卫过来,送墨小姐出去。”

胸口一疼,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墨北还在笑,明眸皓齿:“你就这么讨厌我?为了赶我走,连保镖都用上了,呵。”

斜身靠在门边,黑旭尧没有说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横穿进来的黑衣警卫将墨北团团围住,她重重的闭下水眸,再猛地张开:“你真的很不想看到我,对不对?”

黑旭尧皱眉,眼底有种难以捉摸的暗光。

墨北秉着呼吸,打定主意,只要他不表态,她就厚着脸皮住下来!

可是,就在她几乎以为他不会出声的时候,一个单字节响在空中,飘飘浮浮,撕咬着她无处安放的心。

“对。”

对,对?对!

他居然说对,墨北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能残忍过这个字,她收回渐渐冰冷的手指,将它们藏在长袖下。

昨天的白衬衫早已被他撕毁了,现在身上穿的是这个男人的衣服。

她能闻到里面的清香,淡淡的,很温暖。

就像是梦里出现的大掌,一次次替她拂去寂寞。

“墨北,我们回廖城,回家。”

铺天盖地的记忆席卷而来,墨北垂下头,长发掩住小脸,笑声低沉沙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迈开长腿,甩掉肩头警卫的手臂,砰砰砰的小跑下楼,推开楼梯口的两只障碍物。快步掠过草坪,单手跳上红色跑车,漂亮的漂移,绝尘而去。

“黑,黑爷。那我们呢?”屋内的警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人走了,老大的脸色反而不好看了?

铁拳狠狠的凿在落地窗上,黑旭尧低低的吐出一个字:“滚。”

“黑爷,你的手!”警卫们慌了神,直叨咕着怎么办怎么办呐?

“闭嘴!滚!”黑旭尧狂吼回头,脸色阴的吓人:“都给我滚!”

给读者的话:

加了一千,谢谢你们。

墨北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微张的小嘴被人含住,只能发出呜鸣的声音,编贝的牙齿被舌尖轻轻舔砥,有麻酥酥的电触。

黑旭尧两腿更紧紧的夹住了她的双腿,然后大掌继续上攀,滑过她柔软的腰肢,熟练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粗狂的吻翩然而下。

身体骤然感觉到一殍丝冷,墨北直觉将他的手掌按住,明亮的瞳有着慌乱。

“放开。”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响起,男人声音冰冷,隐隐带着几丝不耐,沉声说道:“别跟我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

子眸微暗,墨北撑起笑:“这样做,你会快乐么?”

“也许吧。”他想要她,疯狂的想!

墨北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声如清水:“好,快乐就好。”

枭,不管你记不记得,不管是欲望还是喜欢。

只要能让你快乐,粉身碎骨我都愿意试。

“别这么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太炽热,像是如火的夏阳。沾少一点,就会戒不掉。

黑旭尧有些烦躁,他捂住她的双目,却察觉到了身下的人儿有些发颤,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长的手指,他缓缓挑下墨北尖尖的下巴,眼神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害怕?”

“没有。”墨北僵了嘴角,糟糕!否认的太快了。

男人低声笑了笑,随后,吻温柔细碎的落下,落在她的鬓角眼梢、樱唇脖颈,手臂那般紧,根狠的揽住她的腰,唇齿摩擦间,有轻微的呢喃声响起,那样诱人,好似要将人的理智撕碎,黑旭尧的呼吸乱了,小腹处升起一团火,大手在她的背上游走,那样用力,却还是不够,一股迫切的渴望从身体深处升起,唇齿的触碰已经有些无法满足他了,他似乎想要更多一些,更多更多一些。

“就算你害怕,我也停不下来了。”

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如水波细细的流入,一时间屋内变得诱感十足。巨大的床榻掩映在重重纱帐之中,编奏出一声声沙哑的甜蜜。

翌日,东日微初,斑斑点点秋光透过落地窗,打在欧式的棉床上。

墨北抬起手臂,只感觉一阵疼,像是长跑过后,腿和腰都酸疼的难受。

她眯了下双眸,忿恨的想,这男人就算失忆了,在某些方面可记得清楚!他还是那么喜欢吻她锁骨上的黑痣,还是那么喜欢将她困在怀里,不管她多热,溜走多少次,再醒过来的时候,迎上的永远是他没有防备的睡颜。

很傻很天真。墨北噗哧一声笑了,为自己找的形容词暗暗得意。

男人猛地睁开眸,恍惚了半响,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有过的女人很多,却从来没有谁能在他床上过夜。

蓝眸寒了寒,黑旭尧没有说一句话,像平常一般披上日式睡衣,拉开衣柜,一排到头的最新秋装,他随便跳了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两三下套在身上。

然后打开钱包,抽出一张支票,写下自己的名字,伸手递过去,嗓音冷漠如冰:“填上数字。”

墨北一呆,胸口仿若被撕裂了,说不出的委屈。就像是你摔在大街上,来来回回的人从你的手背上踏过。

你喊疼,没人听的到。

就算听的到又如何。

他不在意,他把什么都忘了。

嘴角勾出自嘲的笑,墨北慵懒的伸伸腰杆,猛然伸出左手,将男人的衣领拉低:“黑爷,你有兴趣当嫖客,我可没兴趣做小姐。”

“钱,收起来吧。”

“我若想要。”她拍拍大床,一个黑色钱包凸显而出:“你这里所有的钱都是我的。”

啪!随手仍过去,墨北缠上他的腰杆,小脸微磨:“喂,你要怎么样才能爱上我。”

“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嗯?是小鸟伊人的还是美艳绝伦的?”冷哼了一声,嘴角有些不悦:“我看那个白秘书长的不错,你不要学容花痴以貌取人,多看看内在美。”

黑旭尧离去的步子一顿,只感觉背后像是烧了一把火,即便隔着衬衫,也能察觉到她的柔软,那么细腻,顺滑,引人犯罪。

可,他并非她第一个男人。

俊脸慢慢冷了下来,黑旭尧面无表情的扫过纯白的床单,胸口闷的发瘪。

昨夜,他还怕伤到她,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的进入。

那一瞬间,所有的思绪都是空的。

他并非她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