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东西凌驾与爱情之上

神偷狂妃 北苇 2654 字 9个月前

看?

不看?

看?

不看?

看了又没人知道!

手一痒,慢慢朝着白布触去。

哐当!

“方才你到底同墨姑娘说什么?”青龙煞气腾腾,俊脸一阵黑白。

落幕先是一愣,冷抿起薄唇:“你给我出去!”

“我见,啊!”青龙一捂双目,傻乎乎的愣在那,语无伦次的解释:“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你的布兜是粉色。”

“落姑娘,我,我,你,你。”

“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负责!”青龙冷汗淋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忙脚乱的想拿衣服去给落幕披,没想到却将椅子踢了个脚朝天,他痛闷一声,抱住左腿乱叫。

转过头又见落幕没着外衫,便将手重回到眼皮上,这头顾,那头顾,滑稽百出。

落幕看了好一阵,突的噗哧一笑,玩心四起:“你要怎么负责?”

“我,我可以娶你。”青龙说这话时,绝对破天荒的红了脸,可疑的暗红顺着黝黑的肌肤一直延伸到双耳上。

娶?落幕的瞳黯了下来,收了玩心,一扭身,便将外衫套在了身上,指指木桌:“那个包裹是青姨留下的,到了廖城你再交给王上。”

“青姨?”青龙搔搔头,还是不敢睁眼。

落幕将包裹塞进他的手里,面无表情的说出三个字:“怪人青。”

“什么?怪老在这里?”青龙猛地睁开眸,见落幕离的近,刚劲的脸火辣辣烧个没完。

落幕一笑:“你们来之前就出去逍遥了。”

“喔那个,咳,我是说。”青龙将包裹放好,一脸憨厚不已:“落姑娘可以随时找在下负责,虽然我。”

嘭!木门华丽丽的关上,青龙一愣,心口涩了下,便不好再说什么,耷拉着肩膀,尽责尽职的朝着墨北的房间走去,那背影似乎有些萧条。

落幕倚在窗边看着他,小脸俏了个粉红,望着明月,长叹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眸。

给读者的话:

终于把停电的补回来了,三点了,亲们安。

夜更浓,清风四起,人影成双。

落幕邀着墨北落坐,从桌底拿出一坛陈酿:“说故事,怎能没有酒?”

墨北笑笑,也不点破她是想借酒壮胆。

回忆,有时就像是一道伤疤,不是谁都有勇气揭开,去面对它的血肉淋漓。

陪她饮了几杯,落幕红着小脸,一扬朱唇:“十年前,先帝做媒,允了落家和左家的婚事,我便有幸入了国宴。”

“依稀记得那年,雪下的很大,国宴上帝后浓情,千枭殿下七步成诗,惹来众臣喝彩”

“直到龙家女敬上每年必备的花雕酒,什么都变了。”

“镇国藩王只为雨后,叛兵进军,皇宫大乱,被一把火烧的透亮。”

“敦煌易主,屠杀了龙家整整三百八十一条人命。”

“新帝暴政,为人残忍,三番四次宣我爹进殿,想封他为一品大夫。”

“那时候,我才刚满十六岁,虽知官场却不懂忠义。”

“心想谁做皇帝不一样,我落家照样风华。”

“可就在新帝继位第三日,家父一尺白绫,吊死家中。”

“留给我的只有一封信,洋洋洒洒数千字,无非就要告诉我一点,我是落家的人。”

“落家,生为帝生,死为王死。”

“我大怒,哭哭叫叫,流了三天三夜的泪。”

“那时候青姨是朝廷重犯,就躲在我落家。”

“她告诉我,等哪天悟出了信的道理,便飞鸽传说到荒城。”

“我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懂得家国大事。”

“内心的苦闷,更是让我无心顾及其他。”

“却没料到新帝并没放过落家,叫了两个侍卫。”落幕饮口酒,双手开始抖,很轻很轻的四个字:“玷污了我。”

墨北喉咙一紧,弯腰抱住她的头,嘶着嗓子说:“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落幕咬着唇,点点胸口:“它在这里,生了根。”

“我曾怨恨过阿爹,比任何人都怨恨。”

“公子,你知道的吧。我被人丢过鸡蛋,丢过烂菜叶,甚至被人骂下贱。”

“好多次,好多次,我都想死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