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修改的!

神偷狂妃 北苇 4778 字 9个月前

细臂又推了几下,费劲了力气,却逃不出半分。

罢了,现在去了只不过是自投落网。

看那锦衣卫撤退的迅速,邓公公应该是被捕了。

心跳露了半拍,墨北担心的皱起柳眉,看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呢喃自语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储君?能让这么多人咽下苦水,只等你成龙一跃?”

“你装傻是为了欺骗谁?”

“太子?还是其他藩王?”

“十年前,为什么每件事都发生在那一年?”

墨北抿唇,各种各样的疑问纠结着她的心思,却理不出半点头绪,只剩担忧斥在眸间,明明暗暗久不退。

哗啦!

一桶辣椒水浇上去,耶律斯彻捏住邓公公的下巴,冷笑问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不就是殿下您嘛!”老太监一个奸笑,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

啪!

一个巴掌扇过去,耶律斯彻用衣袖擦擦染血的手:“本太子最讨厌武力,不过若是邓公公再嘴硬,也只好大刑伺候了。”

“老奴都说了,是殿下您。”邓无全气弱的咬出一句话,将头一偏,又晕了过去。

旁边的狱卒见状,举手一台,又想泼辣椒水。

“够了!”耶律斯彻捏着他的手腕,转身拂袖,刚想掉头。

突的,一声冰冷威严的嗓音响彻了天牢。

“彻儿,你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明黄的衣衫入目,带着煞气,让人睁不开眼。

耶律斯彻一愣,单膝着地,双拳紧握:“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敦煌帝一抿唇,冷冷的扫向被擒的邓公公,嗜血轻笑:“你知不知道,你三番几次的失败,最大的失误出在哪?”

耶律斯彻摇摇头,却不抬眸:“儿臣不知。”

“不够心狠手辣!”敦煌帝拿起身侧烧红的铁板,扬起薄唇:“自古以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不想他日追随别人鞍前马后,就给朕把那套人之初性本善的心思丢掉!”语落,一抬手臂,嘶嘶嘶,一阵被烧干的烟味响起。

瞬时一阵嚎叫声骤起:“啊,啊!”

邓公公一个挺身,疼的双眼一翻,口吐白沫。

耶律斯彻不忍的合上眸,咽下呕上来的酸水,再也不敢看邓公公一眼。

“来人!”敦煌王丢掉手上的铁柄,冰冷一笑:“给朕好好的打,别打死,打到半死就把他吊到牢外去,找个最显眼的地方!朕要让在宫中兴风作浪的人看看,对抗朕会落个什么下场!”没有谁能在伤了风儿后还妄想全身而退。

现在“蚯蚓”到手了,他就用这个狗奴才来钓大鱼!

翌日,天还不够透亮,白白灰灰的光照进知暖宫。

玉手摸摸凉了一点的额头,墨北松了口气,却还是摆脱不掉某人的束缚。

“不好拉,不好啦!”

哐当!

门被一脚踹开,华容风风火火的冲进屋来。

“邓公公被”

咕噜!咽下口水,嘴巴微张,瞳孔放大。

“你,你,你。”左手指着墨北,一个劲的抖:“你,你,你。。”

墨北一看他这模样,就是知道这腐男花痴又自行yy了,再加上枭枭是半裸的,索性不解释,学着他的样子说:”我,我,我!容公公昨夜是做什么坏事去了,今儿一大早连话都不会讲了。”等等,他刚刚是不是提到邓公公了?

墨北张张薄唇,刚要打听出了何事。却想起他和太子在东宫前“眉来眼去”的那一幕,只能将到口的疑问咽回了肚子里,皓齿咬着薄唇,心中甚是焦急。

华容哪知她的心思,只见眼前这一景,早已目瞪口呆:“墨公公,你给咱家好生交代!”

“你说,你说!你是不是在殿下身上施了什么媚术!”

“不然为啥殿下没看上我,而看上你了!”

“你没咱家高,也没咱家好看,就连吃饭都没咱家吃的多!”

“小墨子,小墨子,小墨子!”邓公公摇摇墨北的肩,连续低唤了三声:“你发什么愣,还不快点将殿下的衣服脱下来。”

墨北回过神来,疑惑我皱起柳眉:“邓公公说什么?”脱衣服,干嘛脱衣服?

“咱家刚刚不是说了吗,太子为了能捉到那夜的刺客,将这知暖宫整整围了个圈!”老太监不耐烦的嘀咕,抖着手解开耶律千枭的衣衫:“要是没个刺客让他抓,太子定会咬住知暖宫不松口,日后殿下做什么事都不好大展手脚。”

听到这话,墨北心跳漏了半拍:“公公你”

“小墨子,你知道咱家为什么会派你到知暖宫去吗?”老太监一抬手臂,拦下她的话轻说:“因为花名册里没有你的名字。”

“如果是太子或王上的人,都会将底细做足。”

“咱家那里也能看出猫腻来。”

“可见你并不属于任何一派。”

“所以咱家才想让你去照顾殿下。”

“这么多年了,他比谁过的都苦。”邓公公一个哽咽,老泪横秋的说:“十三年前,刚满七岁的小主子,单凭一首诗便将咱家从断头台上救了下来。”

“或许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可咱家却记得清楚。”

“那一天雪很大,罩满了整个皇宫,咱家被一个宫的小太监栽赃入狱。是殿下破了案,救了我。”

“后来,咱家伺候了殿下三年,每一年他都会赏给我一大包人参鹿茸。”

“还特意命人拨了银子,让咱家回去陪老母亲过年。”

“可咱家却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暗地里帮叛军捉了他。”

“殿下那时候还不知道出卖他的人是我,被关在地牢,吃喝不着,让那个畜生硬生生折磨的不成人性。见到咱家第一句话就是幸好你还活着,他们没为难你吧?”

说到这,老太监扭过头去,边笑边哭:“咱家并非什么善人,在皇宫里早已将良心磨透了。”“但咱家还是个人,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

“从那一刻起,咱家就开始等。”

“等着殿下从里面出来,一点点的长成人。”

“这一等,就是整整十个年头。”

“如今,是时候还这份恩了。”老太监双手一哆嗦,套上血衣,沉下嗓子说:“小墨子,日后咱家走了,切莫再向以前那样去套人话。这皇宫水很深,你趟不起。”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墨北惊讶的抬起头,眉目一拧:“难道公公每次都是故意将那些消息给我的?”

想到这里,墨北豁然开亮,怪不得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自己午夜要官服的诡异举动!因为她对付的都是平日欺负枭枭的人,所有才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暗地帮她?

“那是自然,我邓无全在这皇宫打滚一辈子,多少会看些事。”老太监哑声一笑,老手抚上耶律千枭的侧脸:“伺候了这么多主子,哪个不是把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当狗使。也只有殿下值得咱家赔上这条老命。”语落,重重的扣下三个响头,还未等墨北反应,便纵身一跃,飞向了知暖宫。

殿内,灰暗一片,隐着的腰刀却在月下闪出冰冷的耀。

邓无全小心翼翼的避开锦衣卫所说的大网。故意触动别的机关,唰唰唰,三根毛箭迎风而来。

他多少会点轻功,一咬牙纵身飞上墙头,停了半响方才跃出了知暖宫。

“刺客!刺客!”看见的锦衣卫大声吼道:“殿下,小的看见刺客了!”

耶律斯彻一把扯过他的衣领,皱眉呵斥:“说清楚,在哪里!”

“朝,朝东边去了。”锦衣卫吞吞口水,似是被自家主子的表情吓住。

“网别收,一百人留在这儿,一百人跟本太子走!”耶律斯彻匆匆丢下一句话,绝好的轻功跃上枝头,一个转身,便瞧见了不远处的猎物,不落丝毫的追了上去。

就这样,两条黑影,一块一慢,在月下纠缠不休。

豆大的汗滴溢出额际,邓无全死命撑着,咬紧黄牙,不行,必须在多拖延一点时间!

跟在后面的耶律斯彻冷笑一声,足下用力,化拳为爪,一把抓住邓无全的黑纱。

嘶啦一声。

他肩膀猛地吃疼,一个身子不稳,险些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耶律斯彻空中一横,飞脚一踹。

哐当!

声响人落,邓无全硬生生的坠在树下,一口血溢出喉口。

“噗!”血染黑衫,点点成花。

耶律斯彻踱步走过来,一把扯下他面上的黑纱,惊愕闪过蓝眸,冲着左右吩咐:“将人带到地牢去!”

“遵命!”走上前来的锦衣卫愣了下,颤着手将邓无全扛起,眼眸瞪了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