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相探过去,漫不经心的抚抚白须:“羽灵珠,这不是太子十八岁生辰时,王上送给殿下的礼物么?怎会到了这里?”
此话一出,敦煌帝啪的一声捏碎了掌心的灵珠:“彻儿,你怎么说?”
“儿臣不知。”耶律斯彻一听羽灵珠三个字整个人都蒙了,怎么会这样,他的物什怎么会和刺客的黑纱纠缠在一起?
敦煌帝岂会接受这样的答案,冷冷一笑:“不知,好一个不知!先前那你说有人看到黑衣刺客来了这知暖宫,那人在哪?朕要亲自审问。”
“在”耶律斯彻巡视了四周一圈,才发现那侍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不见了踪影。豆大的汗水顺着鬓角滴流而下,他咬下牙回道:“儿臣不知。”
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骤的,耶律斯彻后背一僵,他被耍了,彻彻底底被耍了!
“不知?”敦煌帝怒气浮面,却强忍下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挥动衣袖:“来人,将太子带去皇后那,看看她教出来的好诸君!”
就这样?耶律千枭微微眯起眼,迎上云丞相的黑眸。
耶律千枭几乎崩溃的哭喊好似一柄刀子,一下一下的剜着她的心脏,铺天盖地的仇恨将墨北整个人席卷。
这个畜生,这个野兽,这个死上一万次都足以洗清罪过的人渣!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杀人!
她好恨,恨敦煌帝的残忍,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
墨北紧咬住薄唇,咽下满喉的腥甜。
啪嗒,啪嗒!
晶莹的泪打在俏脸上,除了耶律千枭,没有一个人看的到。
他蜷缩着身子,用双手护着头,抬起眸来张张唇,竟勾起了一抹傻笑。
“墨墨,不要哭,枭枭不疼的。”
墨北看懂了,眼泪流的更凶,心里翻腾着巨大的心疼和悲恨。
许是实在看不下去敦煌王的暴行了,随他来的一个官员抱拳开口道:“陛下,您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微臣以为先找出刺客才属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