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她一个个小小的贴身太监也值得如此浪费人才。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那个银面狐狸在派人跟踪她?
不对,若真是他,又何须动用皇宫侍卫?
直接找她便好。
而且,他还需要自己去偷密旨,不会笨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不可能是他。
“墨墨,枭枭好怕。”耶律千枭颤抖着身子,将头埋进墨北的怀里,低眸间,薄唇满是冰冷无情的圆弧。看来白虎已经行动了,否则太子也不会一怒之下直逼知暖宫。
呵,闹吧。
闹的越大,死的越早。
耶律斯彻,你同本王斗。
还不够格!
“是谁动的手?”
清冷的嗓音响在左耳,将耶律千枭从回忆中拉回来,他侧目望过去,迎上墨北的瞳,那双水眸里没有不屑,没有讥讽,只有沉甸甸的心疼。
嘭,嘭,嘭!
杂乱无章的心跳声扰乱了一切,耶律千枭愣愣的抚上胸口。
这是什么感觉。
好痒好痛。
“殿下放心,我会替你连本带利都讨回来。”墨北缓缓勾唇,笑颜里满是杀气。
耶律千枭故作不懂,傻呼呼的抬起手,指指后背:“这里,这里,疼!”
“我知道,我会轻点洗。”墨北心细的避开那些鞭痕,回头道:“容公公,你去太医院要些药膏。”
华容不搭话,只是看着耶律千枭的背,眼底泛着红,双拳攥的很紧,紧到掌心布满了月牙弯。
“容公公。”墨北又是唤了一声,华容背过头,赶紧换了表情,流着口水的靠过来:“殿下真俊,连身子长的都格外好看。”
啪!
爪子还未伸出,墨北便将他推开,漫不经心的问:“容公公近日来似乎心事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