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无风,燥热无比,西侧知暖宫。
“脱!”
“枭枭不要。”
嘶啦,衣衫撕毁的声响。
“唔,不要,枭枭不要。”
隐隐约约的暧昧哀求从屋内传来,引的院外侍卫面面相觑,暗红浮颜。
墨北似乎也意识到了,玉手捂住耶律千枭的唇,嘴角抽搐的不成样子,他这叫声怎么跟南瓜的那般像。
“唔,唔,唔!”耶律千枭瞪大了蓝眸,他竟会被一个柔软的假太监压在身下!
墨北一手替他撤掉腰带,一脚抵住他的长腿,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霸王硬上弓。
哐当!
木盆应声坠地,华容赶紧扑上前去,拉住墨北的手:“好啊,墨公公,你平常防咱家跟防狼似的,今儿居然监守自盗!你想对殿下做什么,你说,你说!”
“放手。”墨北挑眉,杀气腾腾的眼光射过去,没见她正忙么?
华容吞吞口水,挺直了胸脯:“咱,咱家就是不放!”
“嗯?”墨北回眸,丹凤眼危险的眯起。
啪!手开了。
“墨公公,你念在殿下是为了你当下飞刀的份儿上,就不要糟蹋主子了。”
糟蹋?墨北额头滑下一条条黑线。
“容公公,何来糟蹋之说?”
“你把主子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不是糟蹋是什么!”华容嘟囔了一句,很没胆的向后退了退。
“这样那样?容公公,我只不过是在帮殿下脱衣服,让他乖乖洗澡而已。”
乖乖洗澡?华容愣了愣,难不成是自个儿想太多了?目光依旧贼亮亮的盯着她,带着七分不信。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正常人遇见花痴容,更是无法沟通!
墨北以掌撑床,飞身而起,指指地上的木盆:“我不是让容公公去打水么,就是为了让殿下洗洗身子。这般热的天,主子又受了伤,不擦擦还不生出痱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