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不是因为心虚,而是觉得这压根不算个事,说出来让秦隽心里不痛快嘛!
“你听说谁的?”未秋心虚的问道。
秦隽本来一肚子话要说的,然而看她如此小心翼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简直爱极了未秋这副纯真可爱的模样,凑过去往未秋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说道:“秦夫人,难道你不应该说“我见了很多人,你指的哪一个”吗?”
“哦,是哦。”未秋这会儿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之下,深深悔悟自己跟秦隽时间太长,都被他养成废人了,他还没开始问呢,自己就险些把什么都招了。
由己思彼,未秋深深佩服那些脚踏两只船还游刃有余的人,她一个老实本分的良家妇女就不是玩这个的料啊!
“你听谁说的?”未秋红着脸,又问了一遍,把头埋在了秦隽怀里。
这些轮到秦隽悠游自在,跟没事人一样了,慢腾腾的说道:“谁说的不重要,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什么事啊?我不知道啊?给点提示吧,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未秋抬起头,一脸的茫然,装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秦隽微微一笑,在微弱的星光中露出了白亮的牙齿,优雅的就像是一只要享用美食的猎豹,他翻身趴在未秋身上,一手撑着身体,慢条斯理的说道:“秦陈氏,我给你三次机会。”
“真不知道你在说啥!”未秋硬着头皮说道。
秦隽便挑开了未秋的纱衣,“一次机会。”
“那个,等等!让我再想想……”未秋叫道,“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不如明天……”
秦隽又褪下了未秋的衬裤。
“还不说?”秦隽挑眉问道。
未秋又等了两天,没有等来秦四太夫人,就连卢氏都觉得不太对劲,这天晚上,秦隽回来后,告诉未秋,他给秦纲安排了一个看守粮仓的职位。
“怪不得这些日子都没动静呢!”未秋说道,又有些担心,问道:“我看秦纲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给他安排职务,他能干的好吗?万一出了岔子怎么办?”
秦隽笑了起来,背着手,意态悠闲的看着窗外,慢慢说道:“族长的孙子秦荥是秦纲的顶头上司,秦荥只要还想做官,他就得把秦纲看牢了。”
当然,如果秦纲出了岔子,他才好正大光明的收拾这个名义上的堂兄。
未秋点点头,好奇的问道:“祖父祖母孙子不少,为什么最喜欢秦纲呢?”
“在我来聊州之前,秦纲是祖父祖母最小的孙子,又是大伯父和大伯母的老来子,很受宠爱。”秦隽说道,小时候秦纲仗着长辈疼爱,没少干欺负他的事。
“那为什么父亲母亲不过继兄长的儿子们,反而千里迢迢从京城过继了你呢?”未秋又问道。
秦隽摇了摇头,“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是什么德行,便是过继到自己跟前,不过是替他们养儿子罢了,老了也指望不上。”
秦筑虽然病弱,可他不是傻子,掂量过后,觉得与其过继那些养不熟的侄子,还不如过继个千里之外的远亲。
未秋叫仆妇送来了热水,秦隽洗漱完后搂着未秋躺下了,黑暗中,他突然说道:“我打算出钱给祖父祖母盖一座大点的宅院,给周围的邻居一笔钱,让他们另找地方搬迁,在原址上盖房子。”
“行啊。”未秋说道,“是该盖房子的。”
这样才方便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你说秦隽不孝顺?那不孝顺还会给祖父祖母盖房子?
要搬迁邻居,而不是另找地方新盖,这花费可就大了。但秦隽不想让秦家四房搬离秦氏聚居地,若是搬了,离宗祠远了,没了能约束四房的人,反而不美。
“需要多少钱?我明日一早拿给你。”未秋说道,声音已经有了浓浓的困意。
秦隽略微有些烦躁,夏日的夜晚,吹过床铺的凉风都不能驱赶走他心中的堵着的一口闷闷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