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秦隽去当值,六月跑过来了。
“想我啦?”未秋亲昵的捏着六月的小鼻子问道,端来了办喜事剩下的花生瓜子给六月吃。
六月一边剥花生一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道:“是啊!以前咱们都是一起睡的,现在少了你,挺不习惯!”
以前的时候,六月和未秋还有茜茜睡一张床,她老觉得挤,结果没了未秋,茜茜又由祝氏抱去睡了,她一个人独占一张大床,反而睡不着觉了。
“茜茜闹了没有?”未秋问道。
六月摇摇头,“没有呢,玩累了就睡了,今天早上问了句娘去哪里了,娘说你过两天就回来,她就没再问了。”
未秋顿时心塞,小白眼狼忒没良心了!白疼她了!
六月叹了口气,说道:“娘本来不让我过来找你的,我在家没事,偷偷跑过来的。娘还说,要是你在秦大哥这里过的好,她就放心了,准备过几天就走。”
“娘想回汴州?”未秋惊讶的问道。
六月点点头,她好舍不得姐姐啊!
未秋想了想,拉着六月的手说道:“你回去跟爹娘还有大哥说,还是别回去了,要是嫌租来的房子住的不舒服,就住到井大人给我的庄子上,吃住都不成问题。外头太乱了,我不放心。”
陈泰前些日子跟着商队回汴州过一次,听他说路上很是不安全,有胡子有兵匪,要不是他们都是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赶路快,早不知道被盯上多少次了。
陈家人除了陈泰算是壮汉,其余一群老弱妇孺,她实在不放心。
“这不太好吧。”六月迟疑道,“娘说了,那庄子是井大人给你的。”他们一家搬过去,好像不太好。
未秋摆摆手,“这有什么不好的?你要当我是姐姐,就说服爹娘大哥搬过去,就当是给姐姐管理产业了。再说了,你舍得离开姐姐啊?”
六月当然舍不得,立刻笑道:“那我回去就跟爹娘说说。”
过了一会儿,六月推了推未秋的胳膊,悄声问道:“姐,你觉得秦公子好,还是姜泽好啊?”
六月十一二岁,正是对情感懵懂,待要开窍的年纪,好奇这些好奇的要命。
未秋拧了下她的耳朵,笑道:“叫什么秦公子!也太生分了吧,他是你姐夫!”
“嘿嘿,我这不是一时忘了改口么!”六月不好意思的笑道,秦隽的“改口费”都给了,她收了钱哪能不办事啊!
矮油!
“你舍得和你的青梅竹马分开过啊?”未秋背靠着床,笑眯眯的问道。
秦隽愣了一下,又上前走了一步,贴着未秋,手摸上了未秋的脸颊,神色十分淡定,“娘子,成语不是这么用的。”
未秋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镇定的说道:“那我换种说法好了,你舍得和阿炳分开?”好基友可是一辈子的哦!
秦隽吻上了未秋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就喷在未秋的耳朵上,“娘子,你不觉得洞房花烛夜谈论别的男子不太合适吗?”
她当然觉得不合适!她这不是紧张么!不过她是绝不会在战斗机面前承认这个事儿的!
“也不知道茜茜现在睡了没有。”未秋又找了另一个话题。
秦隽已经开始上手解未秋的衣服了,慢条斯理的说道:“娘子不用担心,有岳母他们看着,茜茜应该会睡的很好。”
未秋紧张的手都要抖了,“你,你……”了半天,头脑一片空白,想不出来要说什么。
秦隽抱起了未秋,解开了未秋的裙子,笑道:“娘子,我们又不是头一回了,你紧张什么?”
未秋没法辩解了,秦隽这个禽兽!不愧是渣男中的极品战斗机!
昏黄温暖的烛光下,秦隽身穿大红色的新郎喜袍,俊朗的面孔带着潮红,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这身喜庆的红袍映衬的。
未秋盯着秦隽那略带蜜色的胸膛,宽肩窄腰,肌肉条理分明,胸前还有两颗可爱的小红豆,和记忆中那个滴汗的精壮胸膛重合到了一起。
未秋的心砰砰跳的厉害,面红耳赤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身材不错嘛,她偷偷数了下,居然有八块腹肌哦!
秦隽戏谑的笑了笑,把未秋抱到了床上,剥下了未秋的肚兜,直接压了上去,吻住了未秋的唇。
未秋觉得她挺热的,脸烧的通红,然而肌肤接触时,她觉得秦隽的身体仿佛比她更热。唇舌交缠,秦隽的口中还留着酒气,让她整个人都晕了起来。战斗机哪里是在吻她,分明就是在啃,未秋怀疑秦隽是想把她整个人给吞到肚子里去!
大龄女青年陈未秋同学曾经对自己的新婚夜有过很多设想,但没想到的是一向严肃自持的秦隽没丁点扭捏和羞涩,直接上来就把她给办了。
夜半时分,未秋实在顶不住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推开了秦隽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睡着了。
睡着前,她恨恨的想着,秦隽真不愧是战斗力满槽的战斗机!
秦隽一手搂着未秋,一手支着头,龙凤喜烛已经烧了一半,烛泪在烛台上汇聚成了小小的一堆。烛光下,未秋的脸颊白里透红,眼角还带着欢愉过后的泪痕,颜色鲜亮,就像雨后的芙蓉。
这鲜活俏丽的颜色是他的,未秋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亲,以后他们还会有更多的孩子,围着他们叫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