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幸运,空中传情;身份蜕变,他很忙碌

!去工作。晚上早点回家。”

她催他。

他不动,你低说:“我突然有点后悔了!”

“后悔什么?”

“没事去竞争什么首相之位!往自己身上套上这么一层枷锁。我现在真想抱着你,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什么地儿也不挪动……”

“少放马后炮。知道自己身上责任重,那就更应该努力!”

他把头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的吸着她的馨香。

她回抱了他一下,知道最近他很辛苦。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阁下,时间到了!”

是陈祟在催。

“快去吧!”

“等我回来!”

他亲了她一下,又捧着她的脸细看了一番:

“脸色不好看,下午再睡睡。晚上陪我说会儿话……有些事,我想请你给我分析分析……”

唉,最近,他忙的都没有时间和她过二人世界,一天回家,她都睡了,每天他走,她还在睡。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顿晚餐,中餐那是更没时间了,成为首相,他忙成了陀螺。有时周末也要加班。

“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什么忙的。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说出来,我们交流一下意见也是可以的!乖了,上班去!”

宁敏点头一笑,推他。

佟庭烽站起来。

宁敏看着他行色匆匆的走了出去,摇头靠在扶手上,随手抓起一本专业书,闲来没事,她在自学专业,未来,她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可以辅助丈夫的女人。

这几个月,东艾国发生了这么几件事。

第一件事,四月六日大选,最后的结果,大跌所有人的眼镜,佟庭烽以惊人的票数位居第一,成功成为东艾国的第四任首相,顾城和辰况,分别位列第二第三,成为副首相。

四月六日当天,佟庭烽宣誓就职。

四月七日开始,佟庭烽正式成为达琳特宫的新主人。

按理说,新首相既然选出,霍家就得搬离首相府。可佟庭烽对首相府没有半点兴趣。没让他们空出来。而是选择白天在达琳特宫上班,晚上入住在自己的别墅古云阁。

第二件事,发生在六月十八日,顾家正式和佟家提亲,佟家答应了婚事。顾佟两家正式结为了同盟。

对于这件事,佟庭烽是极度不满的,可又不得不答应,理由:佟蕾怀上了顾惟的孩子。

知道这件事时,宁敏曾去问佟蕾:“对于这个男人,你了解多少?”

佟蕾想了想说:“我喜欢他。这一点不用置疑!至于了解,以后总能慢慢了解。”

婚礼定在七月二十八日,佟家嫁女,婚礼很盛大,佟蕾笑得幸福,成为了顾家媳妇。

结婚当天,佟赞有从国外回来,尽了做亲哥哥的责任。

佟蕾在婚礼上第一次叫了佟赞哥哥,兄妹俩拥抱告别。

第三件事,也发生在六月份,佟庭烽翻旧案,将三十二年前霍长乐错传口令一事,拨乱反正。

第四件事,还是发生在六月,阮一霞中风住院。

第五件事,顾靖遭遇枪袭。至今昏迷不醒。

宁敏的生活也跟着发生了变化,蜜月的气氛,伴着老公的当选而宣告结束,他开始忙碌,而她开始和孩子为伍,与书为伍,想要见到他,是一件难事。但他一直在努力的挤出时间来陪她。尽一切可能,在周日腾出来。实在忙,那也是没办法的。

按理说,首相夫人,应该陪首相出席各种活动,可佟庭烽自就职以来,一直是没有和她公开露脸,他对外声称,太太怀孕,孕期反应严重,不能出席任何公开的活动。也不曾向外公布有关首相夫人的照片。

所以,至今,宁敏还是一个隐形的存在。

这段日子,最最让宁敏欣慰的是晚晚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还配型成功,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单。六月底做了手术,七月出院,现在正在全面康复中。

这天晚上

,佟庭烽还是回来的很晚,不过宁敏并没有睡,而是看着一本书,正在静静的等他回来。

“抱歉,回来晚了!”

佟庭烽看到她,就凑上来想吻。

宁敏却推开了他,还皱起了眉:“你身上有香水味!”

是其他女人的味道。

她的心,莫名的不舒服了一下。

他低头嗅嗅:“有吗?我怎么闻不出来?”

“有!”

她有点不高兴,扶着腰坐起来:

“你和那什么外交官拥抱过!我在新闻上看到了……”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外交官,好像是夷国人,在接见的时候,这位年轻的外交官很热情的抱了抱她的男人。这属于礼节性拥抱。

他笑,眼睛发亮,上下打量:

“你这是在吃醋吗?”

这就是叫醋了吗?

她想了想,板着脸:“还不快去洗澡!不把那怪味儿洗掉,别来抱我!”

“okok,马上去洗!”

他去了,出来时,又去书房。

宁敏右等不来左等不来去瞅,看到他靠着办公桌内睡了过去。

最近他忙着政府领导班子的重组,明显是累坏了。之前他没有在这么高级别的位置上坐过,很多东西,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他是一个集团的优秀领导人,但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首相,他得不断的学习,再学习。

她叫醒他,让他回房睡。

他醒来,抱着她回房,上了床,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着了,都忘了要和她再说一会儿话。

见他这么累,她有点心疼。

她抱紧他,也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枕边人已不在,只有自己一个儿睡着,为此,她不由得幽幽叹了一口气。

九月八日。

宁敏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是安娜,我给首相生了一个儿子!”

待续!

从时代馆离开,宁敏的心情,是沉甸甸的,就像睡着时,有东西压在心口。

都说,世上的幸福都是相同的,而不幸呢,则各有各的不幸级。

时檀的命运,真的有点惨淡。

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她曾问:“有什么需要我和谨之帮忙的吗?”

时檀静如止水,摇头吨:

“不需要,我已受过谨之很多恩惠。他总是在暗中默默的帮我。”

“没想过再婚吗?”

“还没遇上合适的!”

她淡淡的说。

晚上,宁敏在佟园吃完晚餐和俩孩子玩了一会儿,就开始发呆,思绪起起伏伏,觉得自己无比幸运,能在多年之后遇上谨之,相知而相爱。

于是思念一下深重!

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公,只嘟了一下,就被接过。

她柔声问:

“在干嘛?”

“应酬!”

佟庭烽说:

“你呢?”

“比你幸福,在发呆,思考人生!”

她微笑着。

他笑了,最近他的笑点好像有点低,常常会笑。

这和她初见他时,完全不一样了。

人后的他,无比温柔。

“哦,想明白什么了?”

“我作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嫁给你,真好!”

男人声音里的笑意更深浓了:

“老婆,空中示爱,你就是逼得我马上飞回来的节奏吗?”

她在床上翻滚,咬唇憨笑,想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最后觉得不管概率有多少,都不该发生,他的健康,是她幸福的前提。

“乖乖应酬去!完了乖乖早点睡觉。我们还是梦里相见比较不累!”

“你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就有点坐捺不住了!想把你抱在怀里,想实实在在亲一个,想……”

“滚!”

这人又想逗她。

“不滚!”

他笑:“今天还没跟你说那句话!”

“什么话?”

“好想你!”

三个字,带着满满的思念。

她被哄的心里甜丝丝的,大大的眼睛都弯成了新月,被床头灯一照,漂亮极了,嘴里一本正经的说:

“我很忙,没空想你!”

他再笑。

她脸臊,要是不想,怎么可能会打这个电话。

唉,宁敏啊宁敏,你真是堕落了。

两个人并没有说多久的话,佟庭烽挂断了。

诚如他所说,他在应酬,对象是顾靖。

刚刚顾靖有离开,去了洗手间,又或是他是借尿遁去查询他之前那番话的真实性了。

顾靖回来时,佟庭烽正在说一句话:“记得想我……”

声音很轻,但,顾靖还是听到了。

“果然是新婚燕尔,如漆似胶!”

缓缓坐下,顾靖用一种深深的目光打量着,把那杯红酒给一饮而尽,擦了一下嘴,看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这次来琼城,怎么就没把新婚太太带来呀,应该让所有人知道一下佟大少的爱妻,就是大名鼎鼎的猎风队的队长才对……这有助于增加佟大少的人气……”

佟庭烽不答话,只淡笑,用湿巾擦了一下手心,不答而问:

“考虑的怎么样?”

顾靖眼睛闪烁一下,也跟着露出一个迷人的笑,看在佟庭烽眼里,这是一种老奸巨滑的表现:

“怎么提到佟太,就回避?”

“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私事。”

佟庭烽靠着,坐姿显得特别的有气场:

“我觉得是顾先生顾左右而言其他了!”

顾靖露齿,并不打算放过那个话题似的,紧接着说:

“佟庭烽,像你这种有野心想成大事的人,实在不该对女人动了情。男人一旦对一个女人死心踏地,就很容易成为软肋……”

“你这句话,一点也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

“是人,都有软肋!你也一样!”

佟庭烽淡语:“否则,你我也不会坐在这里沟通了。季如夕从来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玩弄在手掌心上的。”

提到季如夕,顾靖顿时沉下了脸,这一次,他会栽这个大跟斗,全是拜季如夕所赐,想到这事,他就有说不出来的郁闷。不过,他从来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角色,马上就笑逐颜开,且将笑容拉得特别的意味深长:

“佟庭烽,你们佟家和莫家交情深厚,这次结婚,佟家居然没受莫家的大礼?怎么,这是怕媳妇知道佟氏和莫家的关系么?”

佟庭烽眉一挑,平静的接道:

“生意上有所往来,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正常?”

顾靖咕咚咕咚倒了一杯红酒,透过红红的液体瞅着对方平静无波的面孔,笑容越发显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