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欺负她欺负上瘾了。
但同时,她也清楚,这种欺负,带着一种属于他独有的爱的方式,因为他的神情很轻快,他正享受着这样一种亲呢以及调戏。
这样一种温馨的模式,也许就是她未来要面对的生活,其实,味道还不错,至少,她没有排斥,反有点期待。
他说,人这一生,没有任何明文规定只能爱一个人,想想,或许是对的。
比如她,就很努力的在淡忘一个人,然后,想试着,慢慢爱上另一个。
但,他俩之间还隔着其他很多问题,比如孩子问题……
未来能不能修成正果,谁知道?
“小陈,有什么事?”
“boss,乔琛和安娜他们一家来了!佟二少的车也在外头……”
陈祟适时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正在打情骂俏,一怔,原想回避一下,不想被老板笑盈盈叫住——
今天,老板的心情,特别的愉快。
他瞄了一眼边上那位身份现在难以定位的美丽女人,人家有点臊,低头另外夹了一个包子吃,想来老板的高兴全来自于她吧——两个人的关系,现在好像越来越融洽。
看样子,佟太的位置,就如媒体所猜,不久就得易位,只不过,最终占得其位的,不会是那位安娜小姐,而是眼前这位。
“嗯,请他们进来到暖阁坐一下,等一会儿,我们会过去。”
“好!”
陈祟离去,出客厅门时,差点就和叫嚷着进来的佟蕾撞了一个正着。
他差点把她撞飞。
还好,他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扶了回来。
佟蕾道了一声谢,就往里头飞了进去。
陈祟睇着看,发现:这丫头,是一年比一年生的好看了……
想当初,他认得她时,还是一个乳嗅未干的黄毛丫头,现在,已是大姑娘了……
时间过的真快,这是不是证明,他老了……
他好像比她大了足足十岁,可问题是他还没娶老婆啊……
为什么她让他生出了一种苍老感啊……
这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哥,哥,妈发生什么事了?”
佟蕾没留心到陈祟的异想表情,一边进去一边叫嚷,然后突然住了口——她有看到妈妈好好的坐在那边,爷爷也在,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她的心又悬了起来,因为在门口,她有看到警车,他们这是想来把她妈妈送监狱的吗?
这时,佟庭烽也从餐厅走了过来,宁敏跟在其后:
“我们一起到暖阁那边坐坐吧……蕾蕾,既然你也来了,一起过去吧……”
“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刚刚有看到,乔琛和崔赞都来了,还有安娜一家三口和ike……”
佟蕾一脸的迷糊,不知道哥哥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佟庭烽并没有回答,走向了神情有点紧张有点抵触的何菊华,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妈妈,我知道您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任何挫折和磨难都打不垮您。我也知道这事对于您来说,很残忍。
“本来,我也想一步一步来,怕你接受不了。但事情已经发生……
“妈,我们必须面对……
“不管怎么样,在我眼里,您就是的母亲。您的养育之恩,爱护之情,我无以为报,所以,让您认回他,让您知道真相,我觉是很有必要。虽然现在它爆发的不是时候,但何偿不是一个机会。
佟蕾歪着脑袋听着,听不懂啊……
还有,母亲脸上的伤和痛,是为了哪般!
二
暖阁会客厅,很暖,茶已奉上,几张古色古香的扶手椅靠墙排列,崔赞,乔琛,安德夫妻以及安娜,还有ike坐着,乔琛正和安德他们说话。
除了这几个人,还有三位不宿之客:韩淳、韩璐,还有赵萍芳。
门开,安娜看到佟庭烽扶着何菊华,佟蕾挽着佟六福走了进来,韩婧走在最后,穿着一件高领浅紫的毛衣裙,胸口挂着一串漂亮的琉璃珠链,肩披蕾~丝驼绒白巾,脚踩流苏靴,头发斜斜绾了一下——从头到脚这一身装扮,看似寻常,却是价值斐然:优雅不见奢华,透着几丝慵懒居家的气息。肤色真是好,白里透红,自有一种迷人的女人味自骨子里散开来——
安娜一直知道韩婧有一种别样的美,只是她爱深藏,如今,她将它全部呈现了出来,一目观之,那种美丽,令人心慌意也乱。
安德夫妻也瞧见了,两天不见,这女人似又美艳了几分。
周惠一看到韩婧,再想到那天被损了一个满面无
光,就有点恼羞于色啊,不过,转眼想想,今天她就有可能被扫地出门,心情立刻又转恼而喜,而生期待。
瞧,佟庭烽连老爷子和菊华都请了过来,可见他对于他和小安的事,还是很郑重对待的。
只是,她不太懂,乔琛和崔赞一并出现在这里,那里怎么一个意思。
她和丈夫交换了眼神,安德耸耸肩,也无法猜测佟庭烽的意图,时有几丝异样的不安蹿上心,但很快就被驱散。
他们见到佟六福时,很客气的寒暄了几句,乔琛也轻轻唤了一声“爷爷”,现下,乔家和佟家的婚约还没有正式对外宣告解除。
佟蕾呢,看到乔琛,再没有以往那种欢天喜地,神情是淡淡的。
乔琛淡瞄了几眼,也不在意。他们这层未婚夫妻的身份,早晚得解除,现下他主要把目光落到了冒牌韩婧身上:今天的她,透着一股子令人窒息的美。
至于崔赞,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冷冷看着这一切,揣测着佟庭烽的居心,观察着韩婧,皱眉——佟庭烽和韩婧之间有异样的神情在流转,这令他极为的不痛快。
至于韩淳,这个重伤员按理说他才术后第三天,得卧榻,可他坐在轮椅里被推来了这里。
宁敏进来之后瞄了他一眼,就这一眼,就像惹到了他似的,他突然推开韩璐,双手扶着那轮椅,冲她滑了过来,一句话怒叫脱口而出,透出的是石破天惊的力量: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冒充韩婧?你根本就不是我姐,我姐呢?你把我姐藏哪里?佟庭烽,你到底把我姐怎么样了?”
那恶狼似的眼珠子,瞪的滚圆,吼出来的话,惊呆了所有人。
待续!
一
之前,她曾以为,他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床~伴,媒体上的流言未见得平空而起——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可现在,他却说,三十年年华虚度,他只有过被人算计过的那一夜糊涂账。
这令她微微惊讶,而他则趁机占领了她的唇。
于床第之间,他的吻技,绝对不能说很高超,而她则完全青涩,显的笨拙。在这件事上,两个人都是生手,但,配合在一起,却也极好,极缠绵,极合拍—吨—
这一吻,他没有再停下来。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曾想克制生理上的贪念,而这一次,他似乎带了更多想占为己有的渴望,吻越显热烈级。
世人都说,有了第一次,往往就是无数次的开始。
的确如此。
他对她的索要,现在是越来越多,如果她任由他这么放肆,可能会失陷更多……
意乱情迷当中,他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温暖的晨曦照的男人的眸光发亮,极度认真,而且柔和,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她的心肝,莫名发颤,这个妖孽啊,肯定不晓得他说这话时,有多性感。而且,他怎么能这么要求她?
“你已经有佟麒……”
那孩子那么可爱,却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
只要想到这事,她的心,就有点酸——
这种亲密,他也给过别人——
唉,她这是在胡想什么?
“那不是你生的。我要一个你和我的结合体。小小的身体里流着我们共同的精血。由我们一起创造。会继承我们的一切。从现在开始努力,明年九、十月份,也许可以呱呱落地!最好是个女儿……像你这样漂亮迷人……他们都说女儿都是父亲前世的小情人……阿宁,给我一个小情人吧……”
因为“女儿”两字,她怔忡了好一会儿。
到这时,她才记起,至始至终,她从未向他说起过她曾经和前男友生过一个女儿这事——
实在是这几天太忙,所有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她没空多想,也没机会提这事。
头皮有点发麻了!
这件事,她必须和他说明的——
嗯,事到如今,他也应该知道,她并不是处~女。
对于这件事,他是怎么一个心态,她并不清楚——表面看,好似并不在意。然后在这世上,哪个男人会真正不在意这事,只是他选择一并接纳了她的好与坏,反而用行动来表现了他对她身体的迷恋。
也许他的迷恋也是有目的——这么频繁的亲热,他是存心想让她怀孕。
嗯,她很明白的,他这是打算用孩子来巩固他们之间的关系,令她没办法再和他划清界限。
因为他们都懂,尘世间的男欢女爱,那是成年男女之间的游戏,一旦感情不合,事后,可各奔东西,了无牵挂。但有了孩子,那就能把两个人拴到一处。孩子在婚姻当中起着至关重要的钮带的作用。
再生个孩子这事,是她这六年以来从未想过的事——
她一直觉得,她的人生最终的结局是和女儿相依为命的生活。
从没想过,人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六年后,她会另一个男人发生这样的纠缠。甚至于还得面对再孕生子这个情况。
那一刻,她失神,等到感觉到,想要拒绝,已然来不及——
昏昏沉沉中,她想着:什么时候把那件事和他说一说……
也许等他知道,就可能没这么迷恋自己,想到得到她的孩子了。
不知为何,只要这么想,她的心就乱了几拍。
将来的命运,会是怎么样,恐怕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也许,他可以接纳她有过别的男人,但女儿的存在,唉,那是绝对不行的吧……
佟家是豪门,佟庭烽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乐意当后爹……
所以,事到最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只会是一场成人之间的游戏。
等到回过神,她在浴池,水波荡漾,生春色,她无力的靠着他,身体似乎还在余韵中颤栗,神思则有点恍惚,觉得
自己的行为太不检点。
再回神,在床上!
他已起床,穿戴整齐,而她蜷在被窝不想动,咬牙瞪他,手抚着小腹,不甘心啊,一次一次让他得逞。
不行,她得想法办治他,要不然真会怀宝宝的。
“起床吧!现在九点半!”
比他的预算超了半个小时,再次证明,凡事遇上这个女人,他的计划总会出现意外情况。
但今天的意外,他挺喜欢。
“我去给你挑衣服,可以吃早餐了。我有听到你的肚子在叫了。”
他坐在床上微笑。
她用枕头砸他,酸死了,懒得动,都是他害的。
他接住,抱着:
“你也可以选择睡觉。不过,我想身为猎风组组长的宁小姐,这点体力应该还是有的吧!所以,不许赖床,起吧……过一会儿,乔琛会来。安娜他们也会来。我想,你需要旁听一下,省得肚子里生着疙瘩,一个劲儿的在心里抵御对我的好感。”
他相信,她对他的印象,在一点一点改变。现在,她还是不肯承认那份喜欢,但以后,她总会说出口的。
“谁对你有好感了……”
宁敏没好气,磨牙,那男人突然又压了下来,吓得她马上闭了嘴,他却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也会口是心非吗?”
她非常咬他几口,可到底没咬,怕再被他闹腾。这人疯起来,完全不顾时间地点。
她闷了一下之后,才问了一句:
“乔琛来干什么?”
他眨了一下眼,笑的有点坏:
“有只小醉猫向乔大副院长坦言,她不是韩婧,于是乔大副院长惊爆了。今天,我们得好好向他解释一下有关你的身份问题……你说,在这件事上,你是不是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