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夜殇摇头,“是像那种皱皱的大菊花。”
“……”
你才像大菊花,你全家都像大菊花!
叶姮内心在喋血,强忍住将他一脚踹到对面山头的冲动,转移了话题:“方才是谁把你定住的?”
呆子这才想起游戏来,两眼兴奋得放光:“一直长得绿绿黄黄的鸟儿啊!我在净室玩儿,那只鸟儿突然撞了我的后背,嚷了一声‘木头人,定’,我就被定住了啊!那只坏鸟儿定了我之后,就飞出去了,我就一直站啊站,想说话说不了,想动也动不了……”
黄黄绿绿会说话的鸟儿?
叶姮打断他的话:“你说的是鹦鹉?”
呆子挠挠头,不解地问:“鹦鹉是什么?”
“就是把你定住的鸟儿……”
“哦哦!我想起来了!”呆子顿时拧眉,指控她:“你怎么又说了这么多话?你方才已经被我定住了!”
得,又绕回到原地了。
叶姮吸了吸气,勾唇,将脸笑成一朵大菊花……呸,“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们去玩别的吧。”
呆子一听又兴奋了,“玩什么?”
“我们去把那只把你点住的鹦鹉给抓回来,再狠狠惩罚它好不好?”
“好啊好啊!”呆子拍掌,可想到什么,又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怕高,不敢爬树……”
嘁,就你那上乘的轻功,整天飞来飞去跟飞机似的,丫会怕高?
叶姮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爬树捉鸟已经老套了,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用那么老套的法子对不对?”
呆子被捧得飘飘然,咧开嘴傻笑:“对啊对啊。”
!!
叶姮可没他想的那么长远,现在她只想早点治好夜殇!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这厮折腾得早衰的啊!
端着晚膳进屋,叶姮惴惴地掀开门帘,去没看到那令她各种心惊肉跳的身影。
上哪儿去了?
将端盘放到桌几上,叶姮打开窗扇,往外面瞅了瞅,没有他的影子啊。
难道……
心里几番纠结之后,叶姮咬了咬牙,凑近净室,小声轻唤:“呆子,你在里面吗?”
早上的时候,他又缠着她问自己的名字,叶姮被他纠缠得不耐烦了,直接就甩了一句:“呆子,你的名字叫呆子!”
闻言,他呆了呆,与这名儿倒符合的很,叶姮在旁瞅着,忍俊不禁。于是,不管他对这个名儿怎么不满,她就是揪着他喊呆子,他被喊多了,也就不哭着嚷着不要这难听的名字了。
叶姑娘是没想过,万一有天她口中的呆子清醒过来,自己会死得有多惨啊!
没有听见净室传来回应,叶姮皱了皱眉,推门进去……
“呆子,你在做什么?”叶姮怔愕地望着在净室中央大摆金鸡独立姿势的某呆子,问。
某呆子黑亮的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双掌贴合举在头上,一只脚撑在地上,仿佛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
叶姮凑近过去,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手,用指尖戳了戳他富有弹性的粉嫩脸蛋,唔,除了那一对骨碌碌转得更欢实的漂亮眼珠子,纹丝不动。
“你被点穴了吗?”难道是冷鹤霖被这呆子缠得心烦,直接把他给点住了?
夜殇抿着红粉的唇,长长的漂亮睫毛扇了扇,依旧不说话。
“该不是连哑穴都让他给点了吧?”叶姮伸手摸向他哑穴的位置,好好的,并无堵塞的迹象啊……
她忽然明白过来,似笑非笑地睇着他:“呆子,这是你的新游戏?”
呆子拼命眨眼,还好她心脏够强悍啊,否则一般姑娘被他这么无意狂放电,不被电晕才怪。
叶姮也向他眨了眨眼,继续探索:“那你玩的是不是这种游戏……我点点你,说一声‘木头人,动’,你就可以动了?”
呆子眼睛眨得更快了,这眼皮贼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