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非语脸一红,反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是我心仪的男子,而我对他有救命之恩,若要说以身相许也是他对我以身相许!”夏琉璃骄傲的昂着下巴,妙目里桃花泛泛,末了,她羞涩的捂了捂脸,“若他坚持,也不是不可以……”
“你!”花非语的脸已经涨成了紫色,“不知羞!看我不告诉师父,让他打断你的腿!”
夏琉璃蓦的沉下脸,凶巴巴的瞪着花非语,警告道,“你要敢告诉别人,我就把你私会小倌的事说出去!”
“你!”花非语始料未及,嘴巴张成了o型。
“管你自己,不要忘了你的身分!否则本公主分分钟让你无立足之地!”
花非语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小脚一跺便跑开了。
夏琉璃这才重新折回屋子里,坐在舒夜的床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很快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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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天和刘伯带着人找到白石镇,但是翻遍整个镇却没有找到一丝线索!
“难道我们又来晚了?”刘伯脸色发白,拿着书信的手都在发抖。主子已经动了胎气,经不起长途颠簸,万一……他不敢再想下去。
龙应天看看他,脸色同样难看:“我们分头去找村民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
白石镇虽然是个镇,但也不小,一连问了许多人都是一个答案:“有啊,前几天有群人住这儿,但是他们已经走了。”
龙应天和刘伯面面相视:“怎么办?”
“他们转移了。”龙应天阴沉沉的说,昔日厮文可亲的脸此刻看起来冰冷而骇人,“他倒不笨。”
“她动了胎气,死了。”
轰!
晴天一声噼历,雷得他手脚发麻:“不,不可能!有冷风和薛容在,她不会有事的……”
“他们两个……哼,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夏琉璃淡淡的哼一声,自桌上抬起药碗递给他,“来,吃药吧!”
这药应该刚端来不久,入手温热正合喝。但是,舒夜摇了摇头:“我现在就要走,我要去找她!”
“她都死了你还找她干什么?不是凭添伤感吗?”夏琉璃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王爷,你就听我一回劝,在这里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若她有事,我怎能苟且偷生?”舒夜扶着桌子,怆然而泪下。冷风和薛容定也是出事了,否则他们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也会护她周全的!若他们出事,那对手一定极强大,以未央的能耐怎么敌得过?何况她还怀着孩子!
“咳咳……”
也不知是被伤到哪里,舒夜剧烈的咳了起来,一咳五脏六腑便跟着痛。只是这痛,怎敌他心头之痛?
他们才刚成亲,他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他还没陪她欣赏到子规城的浮欢花,怎么就缘断了呢?上天待他太残忍!
夏琉璃看他如此伤心,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光,假惺惺的安慰道:“你且别急,身子要紧,你现在这样子怎么去找?来,把药喝了吧!”
舒夜默默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我喝完了,你是不是能让我走了?”
夏琉璃一愣。
不等她回答,舒夜拿起剑就走。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眼前一阵眩晕,他往前一栽摔到地上,失去了知觉。
夏琉璃徐徐弯起唇角,上前去扶他:“王爷?王爷?”
没反应就对了!她吃力的所他扶起来,一步一步往床挪。别看舒夜长得瘦,却不轻,四五米路折腾得夏琉璃浑身大汗。她为他盖上薄被,看到他唇角还沾着药渣,便伸出手去为他擦嘴。
他的唇薄而软,此刻因为心伤而没有温度,凉凉的。她的手指缓缓的抚摸着他的唇,半晌都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