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夜果然准备周全!
舒夜咬咬牙,提剑前行,遇什么杀什么,不管真假一律杀光!
建于温泉之上的偏殿,暖香扑鼻,水面上白雾缭绕,时寒夜悠闲自得的喝着茶,偶尔看一看门口。
月影纱把灿烂的阳光遮在外面,一室温暖。桌上的沙漏已经快要滴完了,舒夜还没有出现。不会死在阵法里了吧?呵呵,时寒夜低笑起来,有种报复成功的舒爽感:“就算他出得来,也到时间品尝问天的反噬了!哎,那是什么滋味呢?”
层层纱幔之后,秋若萱昏迷不醒。
忽然,一阵杀气袭来,月影纱被乱刀劈碎,强烈的阳光洒进来。舒夜出现在对面,浑身浴血,提剑瞪着时寒夜:“一战吧,时寒夜!”
时寒夜眯眼打量着他,发现他没有丝毫变弱的迹象,又惊又恨:“不用问天竟能活着出来,舒夜你好本事!”
“来吧,今天便结束!”舒夜抬起剑,剑端还有未知的鲜血滴落。
他竟然把问天留到最后来对付他!时寒夜脸色微变,眼珠一转,他又低笑起来:“你似乎忘了我的话了。”
舒夜抿抿唇,瞪着他。
时寒夜缓缓摘下面具,露出扭曲了的脸:“要我放了她可以,把你也变成这样。”他抛下一只小瓷瓶。
舒夜没有接,瓷瓶落在地上碎开,里面流出碧绿色的液体,如琉酸一般瞬间就把周围的植被灼死了。若泼在人脸,必毁无疑!
“你不敢,是不是?哈哈哈……”时寒夜放声大笑。
舒夜脸色大变:“时寒夜,你这个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时寒夜笑得更加得意,“所以你就该知道你今天逃不了了!若你不遂我的意,我便让秋若萱陪我一起变态!”
时寒夜重新从桌上拿起一只更大的的瓷瓶,隔了水面扔给舒夜,又指指身后的重重纱缦:“小萱就在这里,想她活着走出幽冥宫就用这药水来洗脸吧!”
舒夜拿着瓷瓶,慢慢晃动着,脸色冷凛如霜。
“当年我所承受的,今日你一并还我!当然,你也可以用问天击败我,但你的小萱就死定了!”时寒夜道,“不要妄想再拖延时间,我数到三你若不洗我便杀了她!”
“夜哥哥,不要!”
忽然,纱幔后传来秋若萱撕心裂肺的声音。
时寒夜脸色大变,击掌,侍女立刻拉开层层纱幔。
秋若萱被全身赤果呈大字型捆在床上,昨晚的在她身上留下斑斑痕迹。
只一眼,舒夜便赶紧移开目光,全身的细胞都绷得紧紧的:“时寒夜,你变态!”
“我还有更变态的!”时寒夜用力击掌,五名彪形大汉便赤身走了出来,个个都用渴求的目光看着床上的秋若萱。
第二天刘言文竟然睡过头了!起来时已经日上三杆!他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套上靴子往舒夜的房间跑。
“下官特来向王爷请罪!”
“王爷不在。”门口的侍卫道。
刘言文心一沉,问:“王爷去哪里了?”
“王爷说去会朋友,晚点儿才回来。本来要和刘大人辞行的,但刘大人太好睡了,王爷不忍打扰。”侍卫道。
刘言文用力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都是财宝惹的祸!昨晚想财宝想得到快天明才睡着,一睡着就梦到他睡在财宝窝里怎么也不愿醒来。肥硕的身体颤了颤,他急忙看向院落里。车队全都在,一辆不少,他这才松了口气。行李还在,那么舒夜还会回来的。大约是收到了幽冥宫的消息,闯宫救人了。哈哈,他那是自寻死路!
等他一死,这些财富就……哈哈,但凡从他手中过的东西,不涮下一层皮过不掉!
“刘大人请回吧,等王爷回来再传召你。”
“好好。”
刘言文大笑,吩咐护卫好生保护嫁妆,直奔自己的府邸。
听说王妃极美,引得太子和王爷大打出手,不知会美成什么样,他且去瞧上一瞧。
乐呵呵的回到府邸,刘夫人正焦急的门口走来走去,一看到他立刻迎上来:“王爷,王妃不在城外的车队里!”
“什么?”刘言文大惊,什么财啊宝啊的全都抛到了脑后,“她不是出城了吗?”
“是啊,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但她真的不在,王爷的马车里只有个小丫头。”
“上当了!”刘言文一拍大腿,醒悟过来,“王妃根本就不在那辆马车里,我们从一开始就上当了!”
刘夫人忧心忡忡:“是啊,王妃不但不露面,话都没说一句。但是她能去哪儿了?会不会在驿站里?”
“没有。”刘言文摇摇头,心里拔凉拔凉的,“夫人,王爷也不见了。”
“啊?”刘夫人失声惊叫,那上面交给他们的任务岂不一个也没完成?“老爷,这可怎么办才好?”
“城外的车队起程了吗?”
“没有,就地扎营了,应该是要等王妃回来。”
“他们回不来了。”刘言文阴沉的低笑起来,“睿王去了幽冥宫必死无疑。至于睿王妃,不管她有什么目的都逃不过太子的手心!”
刘夫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老爷,那你赶紧报告太子。”
“我知道。你再派几个人去驿馆里守着东西,只要东西不丢我们就立大功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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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深处,层层密林簇拥着幽冥宫,万绿丛中那一幢暗红色的建筑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