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还愣着干什么?”花未央不耐烦的催促道,跟赶着投胎似的。
果然,舒荛的眉拧得更紧了,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倒也不是。”未央摇摇头,嘲弄的盯着他,”你不是一直想上了我吗?今天我成全了你,以后就不要再纠缠了,我特讨厌死缠烂打的男人!”
舒荛:“……”
他是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在却搞得像去嫖妓一样,还是嫖个没情趣的木头人!这感觉真特么的糟透了!
“你不会以为睡了我我就会嫁给你了吧?”花未央佯装吃惊的看着他,“那我岂不是也要嫁给舒夜?一女二夫?哈哈,也不是不行,若你们两个都愿意入赘……”
“砰!”舒荛一拳砸在桌子上,恨恨的瞪着她:“花未央!”
“在在在,别叫了,要睡就赶紧脱!”
咯咯……舒夜五指紧缩,关节泛青,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这该死的女人,成功的破坏了他的心情!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深深的吸口气,舒荛耐着性子说:“这是关外的独门软筋散,若没有解药七日无解。本宫等你洗白白了,再来!”
舒荛哼完甩袖就走。
花未央大大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床上。
十来名侍女涌进来,一人手中捧了一个盆,排成一字放到地上。最后抬进一只大木桶。
“小姐,请沐浴更衣。”
“恩。”花未央也乏了,作她们搀进桶里。不解的看着地上的十来个热水盆:“那些是干什么的?”
“太子特意吩咐了给小姐净身的。”侍女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指了指下身。
花未央差点儿没晕过去。
“小姐放心,只要洗上三日,您就可以侍寝了。”
花未央:“……”
真变态!
不过三日时间足够她逃跑了!
“啊!不要!”秋若萱惊恐的尖叫起来。
衣襟被扯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前胸。她挣扎着想脱离舒荛的磨爪,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夜哥哥救我!夜哥哥,夜哥哥……”
花未央脸都白了,这魂淡!
花烟雨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死命瞪着舒荛,心如刀割——他怎么可以枉顾妻儿的性命,就为了一个花未央!
“本宫劝你别叫了,再叫你那位夜哥哥也不会来的。”舒荛把秋若萱压到书桌上,最后看了花未央一眼,“未央,这都是你逼的!秋若萱,你要怪就怪她吧!”
“花未央,我恨你,我恨你……”
一声一声,如利物刮着耳膜。这是一场比谁更狠的战役,谁存了妇人之仁便是输家。
事到如今,花未央只能承认她没有舒荛狠,咬咬牙,吼:“住手!”
舒荛冷笑,直起身:“想好了?”
“一命换一命,我留下,放了她!”花未央松开花烟雨,背挺得直直的,愤怒和杀意在体内咆哮着,全身的细胞都张开了,伺机而动。
“行!”舒荛一松手,秋若萱急忙坐起来拢住衣服,泣不成声。
“你不但有功夫,还很狡猾,自己封了任督二脉!”舒荛道。
花未央心里觉得好笑,却还是依言抬手在自己的作督二脉上点了下。
“很好!”舒荛满意的点点头,弃了秋若萱朝她走来。
伸手探探她的脉门,感觉不到一丝内力,他才道:“早这样不是多好,非要逼本宫出绝招。”
“殿下……”瘫软在地上的花烟雨忽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殿下,臣妾好痛……”
疼得真是时候,花未央立刻道:“不会是动了胎气吧?”
“别管她!”舒荛心满意足的拥着美人,“来人,扶太子妃去休息,顺便请个太医来看看。”
“是!”
两名侍女进来,看都不敢看混乱的现场,小心扶起花烟雨就赶紧闪人。
花烟雨在侍女的搀扶下,含着泪跌跌撞撞的出了书房。
“秋若萱,你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