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由于隔着一道墙壁,在心理上有着掩耳盗铃的效果。所以这些行那百合之事的女子,论是此的老手,还是初出道的雏儿,在做出种种媚人的表演时,也可以自然的许多。而其他几间小房子,也是各自独有妙用。能迎合不同人群的口味。
而这些独具匠心的设计,也是使得醉仙楼生意火爆的原因之一。当然,吴孟明今天招待的是大名鼎鼎的张麟麒,自然是不敢准备这样的特殊节目的。只是,巧不巧的,那败兴的啼哭声却是从那窥视孔传过来的。毕竟作为醉仙楼最豪华的雅阁来说,那墙壁的隔音效果那是首屈一指的。只是,在有着这个窥视孔存在的情况下,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且慢”见吴孟明就要招呼外面的番子,张麟麒却是出声阻止了。因为张麟麒很清楚,只要他发话慢上一步,隔壁那个哭泣的女子,下场之悲惨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里是吴孟明用来招待他的雅阁,是醉仙楼最豪华的地方。那防范措施之严密也是可想而知的,而那个哭泣的女子竟然敢在这种地方行这种非常之事,显见得该是有多大的委屈啊。既然如此,就该见上一见。
“吴指挥使,老话说得好,正所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眼下那女子哭得如此凄惨。想必是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冤屈,不如唤过来听听可好?”
“这个”吴孟明还没表态,袁彪却是开口说话了:“镇国将军,我等在这里相谈甚欢,又何必让不相干的人前来打扰我等雅兴呢!再说了,那个女子虽然哭得甚是伤心,或许有什么冤屈。只是,这天下冤屈的人何止千千万,我们哪里管得过来啊!”
“这话在下不敢苟同”和吴孟明,袁彪见面以来,一直和颜悦色的张麟麒,这会却是忽然脸一板道:“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或者又叫,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厂公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见张麟麒忽然变得如此灼灼逼人,袁彪的脸色也有些不好,虽然张麟麒身高爵显,只是,被一个刚过弱冠之年的年轻人如此说话,年纪一大把,脸上都已经有了老人斑的袁彪,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只是,张麟麒的话却是句句占了一个理字,所以,袁彪法反驳,只能勉强一笑道:“那好,那好,既然镇国将军有此雅兴,那就主随客便,主随客便。”
“呵呵,那也没什么,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泡吧令人过耳难忘:“镇国将军此举,大大的扬了我大明国威啊一口气砍掉二十多个鞑子的大人物,那还是我朝以来从未有过的盛举说实话,就是咱们内廷上上下下,也都是敬佩不已的!”
袁彪所指的内廷不是他手下东厂一块,而是指大内数万太监。太监可谓是大明朝的一个特殊团体。他们身体受到了摧残,作为男性最重要的功能是去了!所以人格也相应的发生了一定的扭曲。只是,有些事情却还是能分得清楚的。譬如说现在提起菜市口斩杀数十个鞑子高官,那是没有一个人不挑大拇指的!就连大太监王承恩,曹化淳等人,那也是听到消息后,痛饮了好几杯的!而袁彪此时这么说,思路也很明确。那就是尽量挑和张麟麒有共同兴趣点的事情说,拿后世的话来说那就是求同存异。
“呵呵,厂公抬爱了”张麟麒听了袁彪的夸奖,荣辱不惊,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想我大明朝,煌煌地域数万里,人口数以亿计。岂是一个关外蛮夷小族可以抗衡的。在下所做的,也只不过是本分而已。”
“说得好啊,说得好啊”袁彪听了是连连点头。“不过厂督大人也不必太过谦虚了谁人不知道,知道菜市口要处斩鞑子,那是立马京师爆竹大涨价啊!以前只听说过洛阳纸贵的,可是今天又是多出一样来了”
“可不是咋的”吴孟明一听也是连忙接过话头道:“不瞒镇国将军你说,昨天在监斩的现场,兄弟手下的番子还很是发现了几个可疑分子,贼眉鼠眼的,十有是鞑子派来的密探。那要是放在以往,没说的,就是伤了弟兄们的性命也要把他们拿下!不过昨天嘛,嘿嘿,算是这些密探走运,我命人不要动他们。只管让他们走脱!
我倒是想知道,当那个自称是大清国皇帝的皇太极,知道他的部下这样的死法后,不知道会是何感想!”
“哈哈哈哈哈,好,真是好”袁彪一听,哈哈大笑:“留着鞑子密探的狗命,让他们回去报丧,狠狠地恶心皇太极一把。真是不错!”
“嗯,指挥使大人此举不拘一格,确实不错!”张麟麒也是点头微笑道。吴孟明说的话大体都是真实的。当然,至于锦衣卫是不是真是像吴孟明说的那样,发现鞑子密探敢于奋不顾身的出来搏杀,也不是像以往那样只敢欺压黎民百姓,不在这次的讨论范围之内……
可以说,今天的这次请客发展到现在,还算是一切都在正常范围之内。身在局的论是吴孟明,袁彪,还是张麟麒。都不愿意轻易的开罪对方。毕竟,在座的可不是什么普通角色,而都是跺跺脚,京师都要颤三颤的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