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冷笑了起来:“既然小姐要走,那就请吧。”
其实南宫白夜没那么多心思,她只不过是想试试令牌的影响力,不过结果显然强差人意。
她撇了撇唇,笑的明眸皓齿:“蒋员外,临走前,我送你一句,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从南宫苑求来的东西,抵不了几日……”
听到这句话,蒋新坐回了木椅上,表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来,额头却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薄汗……
他不安的转动着手上的玉件,眼中的恐惧一丝丝的溢了出来。
南宫白夜不动声色的把一切看在眼里,踱步走出了门。
北冥连城也站起了身子,懒洋洋的看了曲洛一眼。
曲洛纵身跟上,眼角间是魅惑的笑意。
等走远之后,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这个兴奋啊:“你从宫里出来到底是要干嘛?你是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和你师妹这是相认了?你整天不说话难道就不难受吗?”
“你以为我是你?”北冥连城终于开口,冰冷冷的嗓音,一针见血:“话唠。”
曲神偷被刺痛了,伸手捂住自己的心脏:“不知道是哪一年,某人还和我一起看月亮看星星,叫我小洛儿……”
“哈哈。”南宫白夜实在忍不住了,笑了两声说:“你们继续,继续……”
北冥连城邪笑不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疯子的话你也信?”
南宫白夜眼睛晶亮:“师兄,就算你是断袖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我是不是断袖……”北冥连城低下头,双眸深邃:“试过才知道。”
南宫白夜:……这要怎么试?
男人的头又低了些,英俊的脸侧过来,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像是故意的,暧昧的吐出了几个字……
“蒋员外这么义气正直的人,肯定在情事面前,也不太热衷吧?”她浅笑着撑着下巴,一颗相思泪痣微闪。
南宫红燕厌恶的瞥了下嘴:“呵呵,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整天都只想着那种事吗,又不是青楼的女子。”
“红燕。”南宫蕊儿轻斥了一声,却也是看不起人的目光。
慕容少枫更是把手中的瓷杯攥的生硬,他以前怎么就娶了这样无耻的女人!
南宫白夜才不管旁人如何看自己,只笑着一张清秀的脸,等答案。
蒋新轻轻的咳了一声,才道:“我与夫人恩爱如初,断不会再外面胡来。”
“是么?”南宫白夜笑了,她从红木椅上站起来,踱步走到蒋新身边,一双眸子里含着笑意,微微倾斜着身子:“那你脖子上的吻痕怎么解释呢?蒋员外……”
“你!”蒋新伸手,连忙捂住自己的领口:“这,这是夫人昨夜……”
“蒋员外!”还没等蒋新解释,南宫白夜就打断了他的话:“夫人今年贵庚?”
蒋新被她的气势一震,喃喃道:“五十有余。”
“通常情况下,一个五十多岁,性格端庄的妇人,是绝对不会在情事上这么激烈的。”南宫白夜慢条斯理的说着:“蒋员外,下次偷吃,记得把嘴擦干净。”
蒋新咬牙:“这是我的私事,还请小姐有点分寸!”
“私事啊……”南宫白夜笑了:“那我们现在聊聊公事,蒋员外当真不知道蒋管家去过墓地?”
蒋新喝了一口茶,下意识的扭了下衣领:“我当然不知道。”
“你说谎。”南宫白夜指了指他的手:“人在面对不想回答的问题时,都会躲避……你看你还扭衣领,蒋员外,你是有多抵触我这个问题?”
蒋新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位小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不要仅凭着自己的猜测,就给蒋某定罪。如果没有什么事,就请……”
“呵呵。”南宫白夜笑了起来,样子有些无辜:“蒋员外你别激动,坐下坐下,咱们继续聊,太激动了是很容易露出破绽的喔……”
蒋新被噎住了,那句“就请小姐尽快离开我蒋府”再也说不出口。
他坐下,一连喝了三口茶,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复了商人精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