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金烨显然是没有想到慕容飞雪会答应自己。眼睛顿时绽放出一道强烈的光芒。甚至闪亮过了天上的星辰，盯得慕容飞雪的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

“说，哪三件事！我一定竭力为你做到，不管是上天入地，摘星，摘月！”

听见东方金烨的这句话，慕容飞雪原本准备说的三件事，忽地被打乱。心头微微有些异样。不知道为何，脑海中忽然浮现了龙溟的笑颜。右手情不自禁地抬起，附上了脖子间那枚寒晶悦心铃。铃铛上，似乎还有龙溟遗留的气息。

这是他临别时候送给自己的，见物如见人……

摩挲了几下，仿佛感觉到铃铛上源源不断地传递来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像龙溟坚实的胸膛，又像龙溟温柔的话语，还像龙溟邪笑时候明亮的眼眸。一幕幕，一桩桩，和龙溟所有经历过的酸甜苦辣，都像是剪影一般掠过脑海……

慕容飞雪这才算是定心下来，嘴角微微浮起一丝暖暖的笑颜，神情少有的柔和。

看见慕容飞雪那不属于自己的笑颜，那出奇温柔的眸子。东方金烨立刻明白，她这个样子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想到此，东方金烨的脸色已经是阴沉得不能再阴沉。几乎都能黑过如漆的夜色。

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才等到慕容飞雪幽幽地开口道：“第一，你不可以让天凤学院的人知道我不在天凤学院，同样，你也不能泄露了我和你一起走的行踪！”

东方金烨眉头一挑，虽然满腹疑惑，却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眼中满是对慕容飞雪的信任。那无怨无悔追随着的眼睛，目光坚定得有些灼灼。

慕容飞雪稍稍避开了一些。这才继续说道：“第二，我要去的地方十分凶险，生死不论，你要是死了，不要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到我面前算账！你现在要是后悔，可以直接走人。”

东方金烨当即摇头，肯定地说道：“我保证不会后悔！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