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她想的,他统统满足她!
……
另一边,离纪和离奇在和风酒楼闹事的事情还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他当即道:“传朕旨意,让离纪明日搬出东宫,后日起程,前往海蓝王国,亲自运输十车先皇后家乡的土,运至皇陵,然后在皇陵替先皇后守陵一年……离奇负责在离城修建一座皇后纪念塔,所有费用朕不再拨款……”
当离纪接到圣旨时整个人都傻了,搬出东宫,去给先皇后守陵一年……父皇是彻底放弃他了吗?
与离纪的颓然不同,三皇子离奇是惶恐,这皇后纪念塔可小修也可大修,问题是皇上根本没有说要如何修建……
还有银子,修一个纪念塔到底要多少银子呢?
三皇子当即找了工部的人来合算,当他拿到帐单时,整个人就傻了眼,就是他现在倾家而为,银子也不够啊,于是他只好去求柔水瑶。
柔水瑶看了帐单,犹豫了一下,出了这些钱,就相当于动了她大半的财产,但想想以后,考验到自己已经是三皇子妃,所以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殿下要记得我的好,知道吗?”柔水瑶趁机要求。
三皇子忙点头,拉着她温存了一翻,嘴甜的道:“瑶儿是最好的。”
如今这情景,当然是柔水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离纪在搬出东宫后的第二天就起程去了海蓝王国,三皇子离纪也已经开始在离城选址,修建先皇后纪念塔,一切如火如涂的进行着。
朝野内外因两位皇子的举动又陷入了一片惶恐,大家紧张得很,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会因为扯上先皇后的事而遭受灾难,所以不管是三皇子修塔,还是大皇子去海蓝王国运土,大家都不敢帮忙,也不愿意帮忙。
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无人相帮难上难,三皇子的皇后纪念塔地址刚选好,就遇上了第一难,工人,没有工人愿意去修建皇后纪念塔,工部的人也是能躲则躲,因为一但做不好,或出了纰漏,掉的就是自己头上的脑袋。
没人愿意开工,三皇子急得不行,只好提高了月银,给工人加了一倍的工资,可是仍然没有几人愿意开工,这下子三皇子更慌了。
最后他一咬牙,提到了三倍,他私下又请工部的几位大人吃了几顿饭,说了不少的好话,这才把人员问题给搞定,可是很快第二个问题又来了。
先皇后纪念塔的位置在城南,扩建下来,四周有小半条街的居民必需要全部迁走,这也是需要费用的,而且,那些人还不一定肯搬,为此三皇子简直想要哭了。
这时,司天监的人说话了,“三殿下,若不让那半条街的居民搬走,就得让那两户朝东的,独立三进院子的人搬走,把那里拆了。我们了解过了,那其中一户居然是绝明神医的房子,另一户是十三王妃买下来空在那儿,日后作为自己贴身丫环的陪嫁的空屋。不如三皇子去一趟十三王府……”
三皇子听后,又激动又难过,纠结再三,他还是带着礼物,去了十三皇子府。
154,大赚一笔(第二更,晚上还有一更)华羽曼在知道离纪和离奇在她的地盘大打出手后,心气也有些不顺,不过,她可不能就这么冲过去,所以她带着十三一起去了和风酒楼。
和风酒楼那边,因为是两个皇子打架,大家都不敢劝架,只是全都躲到了一边,生怕被泼及,大家一边围观战情,一边替这和风酒楼担心。
这一架下来,损失可是不少啊!
华羽曼赶到时,和风酒楼的一层大厅已经不能看了,两个皇子毫无皇家气质的扭打在了一起,两人均有挂彩,有人眼睛肿了,有人鼻子歪了,打得好不欢快,没有人肯先松手。
十三看着这一幕,冷冷的道:“两位皇兄真是好雅兴,相信这一战定成名,父皇说不定很快就知道了。”
扭打中的两人忽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呆呆的怔在了原地,两人抬起的拳头再也没有落下,身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顿时瘫坐了下来。
离纪整个人都懵了,虽说太子之位没了,但他好歹还是皇子,在人家的店里毫无形象的大打出手,实在是有失水准,父皇知道了一定是要责罚的,或许,会因此,父皇对他更加的失望……
想到这,离纪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脸的悔恨,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如此冲动了呢!
三皇子一下子也清醒了过来,虽然悔恨,可是他却是一言不发,因为是离纪先挑起事端的,父皇要怪也不能全怪他。
丰采程适时走了过来,“请问一下,这打坏的东西是两位皇子共同承担赔偿费用,还是?”
离纪和离奇愣了一下,最后咬牙道:“五五分!”
丰采程顿时就高兴了,只要有人赔偿,那就没事了。
只是,当那帐单送到两位皇子手上时,两人都傻了眼,这可不是一点点啊,对于之前有过大损失的离纪和离奇而言,这真的是一笔大数目了。
“有这么贵吗?”离纪第一个提出质疑,“一张桌子要五百两?”
丰采程一本正经的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每张桌子都是花梨木的,而且这桌子中心都有一个凹槽,里面放置的花瓣数量和品种都是请花语姑娘占卜过的,这些花瓣更是花语姑娘亲置的……”
华羽曼在旁边听着都有些想笑,这丰采程还有做歼商的潜质啊!她是让他放置过可以让客人提神净心的花瓣,不过这一张桌子的价值了不起就一百两而已。
不过,这付钱的人是离纪和离奇,这就一点也不多了。
离纪和离奇两人知道,这花语的占卜价格一直是昂贵的,所以,五百两算下来真是一点也不多,他们只好咬牙付了赔偿款。
处理完这件事,离纪不怎么高兴的看着十三,“你们怎么来了?”这件事传得这么快吗?
十三毫不避讳的道:“我们刚好要上街逛逛,听有人大皇子和三皇子在和风居打起来了,我们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