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脯压在她的胸脯上面,能感觉到她胸膛软软的鼓涨。
这些对从来没有亲近过女子的他而言,陌生而又羞涩。
“放开我。”惜惜全身上下的血液全涌上头顶,用力挣扎,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而凤浅怕一闪手,他再掉进水中,抱得极紧,他哪里挣脱得出来。
凤浅瞟了他一眼,不理,直接抱着他,又拖又拽地往屋里而去。
大冬天的,泡在温泉里自然不冷,但出了水,时间一长,难免着凉。
他心悚发作,刚刚得到控制,身体尤其虚弱,更禁不起一热一冷。
如果换一个人,凤浅可以跟他说,这是为他好。
但对惜惜,凤浅连解释都免了。
跟他解释,等于对牛弹琴,浪费口舌。
惜惜虽然不象止烨他们那样高大,但也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凤浅把他从水里拖上来,再弄进屋,委实费劲,哪里还愿把力气花在跟他废话上。
把他弄进屋,丢上紫檀木大床,已经累得直喘粗气。
屋里虽然有地龙,但他身上湿着,还穿着湿裤子仍是不行。
凤浅坐到床边,拉过一边干巾,往他身上抹拭。
凤浅算不上色女,但她以前除了训练就是从医,不管哪一样,都没有男女授授不亲的观念。
自然也不会把眼睛闭上瞎抹,也就给他抹身子的同时顺带欣赏了一回美少年。
惜惜年纪小,身体还没完全长成,有些偏瘦,但体骼均去,加上难得的好皮肤,真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
可惜平时老气横秋,把他这年纪该有的青春全给藏在了深沉的衣裳下面。
凤浅感叹,真是浪费上天给他的恩赐。
惜惜从来不让女子服侍,从来没有女人看过他的身体,更没有人动过。
凤浅手中拿着干巾,并没有直接接触他的肌肤,仍把他窘得急羞交加,身上白希的肌肤瞬间泛了红。
她毫不避忌地在惜惜的身体上乱看,更让他忍无可忍,双手攥紧了身下床单。
“你给我停下,赶紧出去。”
“对救命恩人,是不是该客气一些?”凤浅连眼皮都不抬一抬,接着擦,接着看,眼角见他胸前嫩红的小豆豆上还有一滴没拭掉的水珠,想也不想地伸手过去,拭去那滴水珠。
那滴小小的水珠子在指下滚过,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住,才赫然警觉这个动作过于暧昧不明了,不由地微微一怔,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他清新的脸庞涨红得如同煮过的大虾,雪白的牙齿几乎咬破下唇。
凤浅讪讪地缩回手,干咳了一声,“不是故意的。”
惜惜听了这话,眼里更是喷了火,咬牙切齿,“够了,你今天这样羞辱我,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向你讨还回来。”
凤浅虽然是求惜惜帮忙来的,但做的这些,却是出于好心,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屈解,也有些来气,气他道:“是摸回来还吗?你想摸我就明说,何必找借口。”
凤浅皱眉。睍莼璩晓
惜惜已经顺过了气,只要吃下药,就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还有事求他,就凭他这恶劣态度,她真会甩手走人,让他多受些罪。
凤浅本不是个哄得来男人的人,何况她府上的这几位,也不是嘴里哄哄就能听话的人。
加上金竹的事,凤浅心里着急,哪里有耐心跟他耗着,手极快地捏住他的下巴,拿了药丸往他嘴里塞。
凤浅上一世是在各种训练中长大,加上学医,对人体自然熟悉,她手指用力,恰到好处地在捏在他两颚穴道,让他不得不张嘴,药丸毫无阻障地被塞进他嘴中。
药丸进了口,惜惜的舌头立刻把药丸顶了出去,掉入水中。
凤浅重新取了颗药丸,塞进他嘴里,他又往外顶,凤浅却先他一步,低头,嘴噙住他的嘴,他舌头抵来,碰到她的舌头。
惜惜的舌头象见了鬼一样,飞快回缩,凤浅乘机用舌头把药丸抵进他喉咙,舌头停在那里,也不缩回,左右轻轻撩弄。
惜惜眼里瞬间凝满怒意,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烧死凤浅。
凤浅近距离地看着他怒不可遏的容颜,反而笑了,灵舌继续在他口中乱来。
反正他现在浑身无力,就算心里恨死了她,也只能任她摆布。
惜惜本来长得就漂亮,皮肤又极好,细腻得如同孩童,加上他长得稚气,这么近距离看着,实在可爱之极。
惜惜看着凤浅的笑脸,更气急交加,但他越恼,凤浅眼里的笑越深,舌上的动作也就越加的撩人,他哪里有反应,越往哪里撩拨。
惜惜胃里翻翻滚滚,但他看着凤浅澄亮的眼,以及她无赖的笑容,不会怀疑他如果真吐了出来,她会做出那种恶心到死的事。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最终受不了喉间的骚痒,吞咽了一下,那颗药丸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去。
凤浅得意地单着一只眼眨了眨,跟着嘴角也化开了笑意。
他再凶再恶,还不是得乖乖地把药给吞了。
惜惜跟里的怒意变成苦闷,最后有些气妥。
她比以前的凤浅更加可恶。
凤浅慢慢把舌头缩了回去,还顺带在他唇上轻舔了一下,他的唇嫩得如同婴孩,味道真的不错。
“你该谢我。”不是她,他今天说不定能死在这里。
“滚出去。”惜惜气得浑身发抖。
他出生就是于家少当家的身份,从小就被灌输着一家之长的思想,久而久之,他小小年纪就自有一股凛冽之气,哪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更不敢有人这么对他。
凤浅虽然救了他,但所作所为超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
凤浅来的目的还没达到,当然不能就这么滚了。
“我走可以,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有什么事,把钱还了再说。”
惜惜铁青着脸,先不说她欠他的钱一分没还,就凭着她刚才的那些恶行,他也不能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