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或许是思春了

媚者无双 无心果 3616 字 9个月前

在他身边的时间越长,越觉得他孤单的身影象极了小郎,而且他的名字叫萧郎。

后来,一个机会,她认识了他。

他竟难得的没有象对别人一样,转身就走。

带着他做任务,打怪。

虽然他话很少,只是在迫不得己的时候,才会说几个简单的词语,但这已经足够。

渐渐地,他们来往越来越多,每天都会抽时间一起玩一会儿游戏。

哪怕是不任务,不打怪,只是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静静地坐一会儿。

只是那一点点的时间,却让她觉得仿佛小郎在自己的身边。

他从来不说自己游戏以外的事,也从来不问她的游戏外的任何事。

仿佛游戏里的世界,就是他们另一个真实的世界。

直到她被派去做卧底,她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暴露她的身份。

她不能再每天去游戏里看一看,坐一坐。

偶尔偷偷摸摸地上去,却再没有见过他。

为了这件事,她失落了好一阵子。

但同时觉得这样也好,免得万一她的身份暴露,会给他带来无妄之灾。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郎竟是皇甫天佑。

他不说任何游戏以外的事,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份,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不问她的事,是因为他比谁都更熟悉游戏以外的她。

凤浅觉得自己是头猪,而且还是头瞎子猪。

她居然能把皇甫天佑看成小郎。

看看面前的皇甫天佑,又想想记忆中的小郎,哪里有半点相似。

亏她在游戏里,还妖娆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真是丢死人了。

皇甫天佑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抬头起来,见凤浅正怔怔地看着他,不知想些什么。

“不是说了解女人吗?”

“或许……是思春了……”

‘哐’地一声,用草藤编的门板被风刮开,风卷着雨灌进茅草屋,火堆被浇灭,屋里变得一遍漆黑。

“该死的天气。”皇甫天佑忙迎着风上前,把门重新关拢,烤干了的衣裳,又重新淋湿。

踢开湿了的火堆,去屋角捡了干的树枝,重新升火。

忽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臂,他隔着湿衣,感觉那只手象冰块一样冷,让他这不怎么怕冷的人也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那只手摸索着他的手,塞进一样东西,“这个给你。”

东西入手,皇甫天佑不看也知道是她带来给未必知的宝珠。

“你自己收着。”他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接着另一个东西塞到他手中。

“如果我死了,或者突然间变得象另外一个人,你把这个交给诏王。告诉他,我和他之间的赌注,这辈子是不会有结果了。”

“诏王?”皇甫天佑怔了一下,听出她的呼吸渐渐微弱,“你怎么样?”

“好象不太好。”凤浅缩回手。

她冷得仿佛血液都要凝固,这感觉再熟悉不过。

上一世,冷到最后,却回到了这里,而上一个朔月,竟被小郎生生地拉了回来。

可这一次,好象不会再有那么幸运。

皇甫天佑怒气腾腾,忽地一直站起身。睍莼璩伤

“废这么多,看样子冷不死了。”

“冷不死最好。”凤浅以为他要出去了,立刻识趣地闭嘴,不再刺激他,安静地等他离开。

皇甫天佑把烤得八成干的衣服用力一抖,快速地套在身上,拉拢衣襟,重新坐下,继续往火里添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凤浅开始后悔,刚才该再刺激得他厉害一些。

她凑在火边上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有些不舒服,试着换个姿势。

结果这一动,牵扯到被扭伤的脚脖子,痛得一皱眉头。

皇甫天佑一直记着她的脚伤,但因为脱衣服的事,皇甫天佑不愿再去碰她。

这时见她吃痛,叹了口气。

他一个顶天立顶的大男人跟他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小子怄什么气。

从怀里摸出药没,蹲到凤浅脚边,抓住凤浅的脚。

一边脱凤浅的鞋子,一边道:“我给你上药,得脱袜子,你介不介意?”

“如果我说介意呢?”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天佑没少给她擦药,但那时他知道她是女人,可是现在她是‘男人’。

重点是,她的脚小巧纤细,半点不象男人的脚。

皇甫天佑脱了她的鞋子,看到她的脚,不怀疑她是女人才奇怪。

“等给你上完药后,你可以把脚砍了。”皇甫天佑继续脱她的袜子,“对了,刚才我还背了你一路,碰到过我的地方,你都可以砍了。”

碰过他的地方包括手臂,腿,还有脑袋,整个前胸。17894492

都砍了的话,那得大卸八块。

凤浅忙一本正经地道:“说笑了,我又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可介意的。”

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男人被男人襁坚的都有,男人吃男人豆腐这种事,更是不稀奇。

好在她不认为皇甫天佑有吃男人豆腐的特别嗜好。

袜子脱下来,皇甫天佑怔了。

这只脚小巧得只得他一掌,肌肤白希似雪,和男人的脚完全不同。

关键是这只脚竟和凤浅的一模一样。

凤浅咳了一声,“虽然在下是个男子,没有那些男女之防,但太子这样盯着人家的脚看,也是不好的吧?”

皇甫天佑脸上一红,忙把视线挪开,倒了药油在手上,擦向她的脚脖子。

她的肌肤入手更是细滑若凝脂。甫身气直八。

心里开始迷惑。

这人脸长得象女人,身段象女人,连脚都象女人。

除了这张脸,和凤浅无一不象。

他这样想着,视线不自觉得瞟向凤浅胸部。

她两条手臂抱在胸前,身子缩成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凤浅重咳了一声。

皇甫天佑又忙看向别处,三下五除二把药油揉开,丢了她的鞋袜过去,让她自己穿。

“你真是男人?”

“难道我不是男人?”

皇甫天佑不答。

其实李秘是不是男人,都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