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大步走进父亲房中,将刚才梦中所见、口中所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杜康听了也觉得神奇,便跟黑塔一起来到马房,一看大缸里的水是与往日不同,黝黑、透明。用手指蘸了蘸,送进口中尝了尝,果然香酸微甜。
杜康又细问了黑塔一遍,对老翁讲的“二十一”天、“酉时”琢磨许久,还边用手比画着,突然拽住黑塔在地上用手指写了起来:“二十一日酉时,这加起来就是个‘醋’字,兴许着琼浆就是‘醋’吧!”
从此杜康父子按照老翁指点办法,在缸内酒槽中加水,经过二十一天酿制,缸中便酿出醋来,再将缸凿一个孔,这醋就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了。杜康父子将这调味琼浆送给左邻右舍品尝,左邻右舍又连连称赞味道好,没多久,远近街坊都赶过来买,这醋便名扬四方。
当时流行一种包装和玻璃瓶啤酒类似的菠萝汽酒,墨墨很喜欢,但是她正在换牙,田兰怕甜食吃多了对牙不好,每天只让她喝一点点,墨墨听了故事以后,惆怅的说:“为什么卖菠萝汽酒家的儿子,没有像黑塔一样发明一种既好喝又对身体好还不会蛀牙的饮料呢。”
墨墨的苦恼提醒了田兰,后世尤其是时期很流行的醋酸饮料现在还没出现,她完全可以研发,然后推入市场嘛!田兰派人调查了市场,又和厂里的老师傅们讨论研究后,对醋厂的经营作出了战略调整,这为日后她在行业内成为巨头奠定了基础。
张家栋在部队忙训练,田兰当空中飞人忙家传事业,墨墨更多的时候是和小海作伴,每到台风过境、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就会抱着自己的米妮去敲小海的房门,兄妹俩睡在一张床上。
在知道自己的“小情人”变成了小海的爱人时,张家栋还曾问田兰:“你说这俩孩子好了的预兆,是不是打小就埋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结束,全文完结。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下一本墨墨和小海的故事,伏笔已经埋下,敬请期待!
田兰生墨墨的时候张家栋已经34岁了,他比大多数同龄人晚了十年当父亲。墨墨的出生把他蓄积的父爱一下子引导出来,连训练的热情都被冲淡了,每天都嫌太阳升得太早落得太晚,田兰笑话他:“干脆我拿胶水把你黏在摇篮上吧!”
墨墨第一次生病是在深夜,大半夜的墨墨因为发烧突然大哭起来,张家栋心急如焚,直接翻过家属区的围墙到营区把军医从床上拽了过来。医生过来一量,“体温只有38c,用不着吃药,多喝点水,扛过去就好。”
“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扛?”张家栋看医生连个药都不开,登时发火了。
“不是不开药。”军医赶快解释“是药三分毒,孩子还小、病的也不重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况且孩子出生后的前几次感冒、发烧要是能自己扛过去,身体的抵抗力会增强很多。”
“那我就这么干看着?”张家栋很心焦。
“给孩子多喂点水,不行就物理降温,拿毛巾擦身子。”医生提出建议后就走了。
田兰还在哺乳期,白天照顾孩子也要精神,张家栋让她回床上休息,自己衣不解带照看孩子一宿。
小孩子不会说话,哭是他们向外界传递信息的唯一方式,病了哭、饿了哭、渴了哭、尿了哭、拉粑粑了也哭,每次孩子哭张家栋一定会第一时间跑过去,孩子拉的粑粑他也要观察半天,完了还煞有介事的评价:“黄色,不臭,不干不稀,今天正常。”
例行体检的时候医生说可以根据孩子大便的情况来了解健康状况,张家栋就开始对墨墨每天拉的粑粑上心了,田兰问他:“你不嫌脏啊?”
“这有什么,自己的孩子嘛!黄鼠狼还说‘我儿香香’呢。”张家栋毫不在意。
田兰怀孕时买了很多书回来做胎教,张家栋有空就给孩子念,其中一个故事说:森林里的小动物一起捉迷藏,小黄鼠狼也去了,玩着玩着他放了一个屁,把躲藏在各处的动物们都熏了出来,大家不愿意再跟他玩,还捏着鼻子指着他说,你真臭,你真臭。小黄鼠狼伤心的回家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抱着他说我儿不臭我儿香香。就在这时小黄鼠狼放了一个比之前还臭的屁,黄鼠狼妈妈闻得脸色都变了,但嘴里依然说我儿香香、我儿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