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风的窗户,粗鄙的茶具,唯一的家具便是一张粗木桌子和一把手工做的青藤摇椅。
这么粗鄙的房子连他王府的下人都不会住!
他将眼色定格在云戈身上,胸中的酸涩泛滥开来。
这么多年来,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关于她的传言,废物,懦弱,被人欺负。明明知道她过得不好却不想触及藏在心底地那份疼痛。
也许,他该早些来的。
九贤王的神色一丝不漏的收尽云戈的眼里,云戈在心里暗暗琢磨着他和自己的关系。记忆里从没有出现过的人却出手救了她,还如此复杂地看着自己。
难不成他才是这身子的亲爹?
云戈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萧义天那么讨厌萧云戈,感情是自己老婆出轨把气撒到她身上了。
云戈觉得自己的推理有理有据堪称完美,八卦作祟,她打心眼儿里想证实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转口便问了出来:“不知就九贤王为何救我?”
短短几天云戈便见识了古代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果不是和自己有关系,她想根本不出九贤王救自己的理由。
并未回答云戈的话,九贤王只眉眼一开,开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颜:”你和你母亲真像!”
云戈一愣,不会真是这身子的亲爹吧!
萧义天带着伤回到将军府,一进门管家阿福便迎上来。
“将军,九贤王来了。”
萧义天皱皱眉,“他怎么又来了?”自己平日里很少和这个国民上下都敬佩的贤义王爷来往。
短短几天竟往将军府跑了两趟。
“说是来看大小姐的。”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将军不喜欢大小姐,阿福顿了顿才开口道出实情。
果然,萧义天眉头皱的更紧,世人皆知九贤王对自己的妻子凤清若痴心一片,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
他来,是想为萧云戈撑腰?做主?哼!他将军府的家事还轮不到他来插手。
”将军,老夫人派人捎信,再有几天便从静云阁回来了,现在已在路上。”
萧义天回过神来,面带疑惑地看着阿福:“老夫人有没说这次回来所为何事?”
阿福摇摇头,谁知道呀,自从将军的原配死后,老夫人就搬去静云阁吃斋念佛,十几年来从没回过将军府。
青竹小院里
云戈屁股本就受了伤昨晚还和银面男子干了一架,这会儿正趴在床上翻个身都难。小金蛇的唾液能快速愈合伤口,但屁股那个地方,云戈总觉得不太好意思。
而那个小家伙贼精贼精的,知道自己屁股上有伤,三番两次想钻进自己的裤子里,还好她出手即使才保住了己方“阵地”。
想着想着,云戈的屁股上一凉,脸色当即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