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知好看到垂涎已久的某个好吃的一样。
夏知好:“你干什么这么盯着我?”
李牧压着她,说话时胸膛震动着回应:“你真不知道?”
夏知好摇头,“上个月欠你的零花钱已经还完了。”
李牧:“还有呢?”
夏知好努力想了想:“你布置我的作业也写完了。”
李牧:“再想。”
夏知好:“最近,也没做什么坏事。”
李牧目光深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夏知好道:“那偷了我的心,怎么算?”
夏知好原本困惑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惊讶,她倒不是惊讶李牧的突然表白。
而是惊讶:“李牧,你好有文采!”
李牧:“……”
这么旖旎,浪漫,脸红的场景,夏知好如同一根千年老树皮一样,半点都没起色。
对李牧的种种示意,毫无反应。
李牧明知道记不得,但是看着夏知好生动明媚的脸庞,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没错,他亲上了夏知好的脸。
夏知好再情商低,反应迟钝,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把把李牧推开,擦着脸蛋。
“你属狗的吗?”她觉得有点奇怪,心里很慌张。
所以说出的话来就有点口不择言。
李牧:“不是属狗,那是亲,不是咬。”
夏知好又生气,又有一种羞涩弥漫。
反观李牧,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一样,亲了夏知好那一口,仿佛是赏了她的。
他坐在床上,衣冠楚楚。
不能深想,他居然对夏知好做了这样的事情。
亲了她居然?
而且夏知好也很奇怪,自己居然没飞起一脚。
夏知好想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是狼狈为奸。
好像这个成语用的不对。
她问:“我们这叫什么?”
李牧:“早恋。”
夏知好丝毫没有察觉到李牧的不对劲,她神经大条,心思又不是很敏感,在李牧若有若无地不搭理她第二天后。
先认输的是李牧,晚上放晚学,李牧拎着她的书包。
夏只好在抄同学政治试卷,正吵着心血沸腾时,李牧把她卷子抽走。
“回家了。”
夏知好眼睛还在瞄人家试卷上的选择题,不情不愿道:“快写完了嘛。”
李牧:“班主任来了。”
所有人立刻散开,夏知好端端正正地坐到位置上,人模人样。
然而,班主任并没有来,大家虚惊一场。
夏知好拿着笔袋扔李牧,被他接住,生气道:“李牧,你有意思吗?”
李牧把她笔袋认认真真地收回包里,站在门口叫她。
“回家了。”
夏知好硬着脾气说道:“我不想跟你走。”
李牧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恰好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真不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夏知好立刻转身问:“什么?”
李牧拿上书包走了,夏知好紧紧追在后面。
“李牧,是什么呀?”
李牧已经记不得,用这招骗过多少次夏知好了。
这个“好东西”仿佛是个魔咒一样,李牧只要一念这三个字,夏知好就会立刻颠吧颠吧过来,仰着小脑袋,睁着好奇的眼睛问他是什么,屡试不爽。
夏知好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李牧的身后,不停地问。
“李牧,是什么?”
李牧抿着嘴角,喜欢她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死傲娇。
夏知好终于累了,也猜透李牧的意图,她不追了,站在原地。
一脸聪明劲儿道:“你又骗我!”
李牧:“没骗你,这次真有。”
夏知好虽然有点怀疑,但是依旧上当。
李牧:“在我家,去我家。”
夏知好摇头,“不行。”
李牧诱拐不了她,只好说:“那去你家。”
夏知好:“凭什么?”
李牧理直气壮:“你不同意去我家,那当然去你家。”
夏知好觉得,不是这个逻辑:“咱俩可以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