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云笙的‘进攻’太激烈了。

妩子的耳朵红透,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还有点喘不过气来,总觉得期待、又有点怕、又有点羞涩的事情要发生。

他双手轻抚着云笙的肩部,就希望她别急,反正

也不会跑呀!他羞怯的想着。

这么‘凶’他、他有点腿软,站不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笙念念不舍的放开了妩子。

这时,妩子的腰带都掉落在地上,衣服都松垮开,隐约露出里头的肌肤。

“阿笙”妩子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缓过神。

云笙弯腰捡起他的腰带,伸手整理他的衣服,再将他的腰带系好,然后打横将他抱了起来。

“啊?”妩子短促的叫了声,双手圈住云笙的脖子,又惊又羞:“阿笙你要怎么”怎么对我?

后面的话,他、他问不出来,呜

“你想问什么?”云笙笑了,低头看了他一眼,迈开步伐往小院子中的一间房间走去,一脚踢开门。

进去后,又抬脚将门虚合上。

房间很简洁,但该有的都有。

绕过屏风,就看到一张挂着浅青色床帐的大床,床边还有梳妆台等姑娘用品。

这一看就是姑娘的房间,这宅子的主人确实也是个姑娘

妩子看着云笙,脸‘腾’的下又全红了。

云笙温柔的将妩子放到床上去,她就俯在他身上,看着他。

妩子也回看着她,满眼柔情。

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心跳声和呼吸声,又快又急,那气息都纠缠在一块,难解难分。

似乎,该发生些什么,或是会发生些什么。

“妩子”云笙低头从他额头吻了下来。

轻轻的,吻过眉心、鼻梁、鼻尖,直到唇。

“嗯。”妩子伸手捧住云笙的头,发出低低的呻吟(sheny)声。

那声音,差点让云笙把控不住自己。

她撑在妩子耳边的手,紧抓了下床单,最后又松开了。

她轻叹了声,张嘴轻咬了下他脸颊,终究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阿笙?”妩子不解的看着她。

云笙无奈的移开目光,说:“还不行,待会有事情要做”

“哼!”

妩子一下子生气了,拉过一边的被子直接盖住自己,滚到床里侧去,蜷成一团。

云笙看去,好笑的伸手扯扯他被子,说:“会被憋住的。”

“哼,阿笙坏!”妩子缩在被子里,就是不出来,说话也闷闷的。

“是是是,我最坏了,快出来,别憋到自己。”云笙坐到床沿,伸手拍拍被子,哄着:“我知道妩子生气什么,我跟妩子道歉好不好?”说完这句,咳了下,正色道:“对不起,妩子。”

道歉

妩子有些松动了,阿笙和他说对不起了,那他要不要原谅阿笙?

要原谅的吧?

这么想着,他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云笙一下子就看到了,连忙凑过去亲亲他额头,说:“别气了,妩子。”

“你坏。”妩子转过身来,被子还是卷在身上,只露出个头,神情带着委屈,“阿笙,你坏,可是我还想原谅你。”

这话说得云笙愧疚感十足,低头亲着他:“妩子真好,肯原谅我这坏人。”

妩子别扭的扭扭身体,不自在的说:“阿笙,不是坏人!”说完他眼神飘了飘,补充着:“就是喜欢欺负我。”

“别人让我欺负,我都不稀罕。”云笙伸手顺顺他头发,“妩子,我去做完事就回来,你在这睡会好不好?”

“好。”妩子蹭蹭被子,巴眨着眼说:“那、那阿笙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回来陪你吃饭。”云笙笑道。

妩子满足了,嗯了声,说:“那你别累到,我就在这等你。”

“这里是我的房间。屏风右侧有书架,若是睡不着可以去那拿书看看。”云笙说完,又细细想了下,继续说:“我让丫鬟守在门口,想吃什么都可以让她去端来。”

妩子一听到这房间是她的,脸上就绽放出笑容,嗯嗯的点头应下她说的话后,才道:“阿笙别担心我,你早点回来。”

云笙又亲了下他,点头:“好。”

从房间出来后,云笙的脸色就没有面对妩子的温柔,变得有些冷漠。

她唤来丫鬟守着后,就快步离开这个小院子。

直径到了后院。

后院守着好几个小厮,暗里还有不少侍卫在。

小厮恭敬的给她打开一间房间的门。

房间里和其他房间并无差别,云笙进去后推动了几下墙壁上的石砖,墙壁便打开了一个门,露出只容一个人通过的通道。

一眼看去,是不断往下的阶梯,两边挂着油灯。

从阶梯上下来,就看到一个四方形的房间,那里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

两个黑衣人从一条小通道出来,看到云笙时无声的行了个礼。

“吴捕头呢?”云笙开口。

“大人。”

黑衣蒙面的人还未开口,吴药真就从他们身后走出,他衣摆出有些血迹,开口:“大人,那几个嘴硬得很。”

“总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云笙直接越过他,往里头走去。

这条小通道两边各有两个封闭、只留着一个通气口的屋子,尽头则又是个四方形的房间,有四个黑衣人在里面。

房间内的一面墙壁满是血污,新鲜的、陈旧的,看着触目惊心;此外还有一面墙,挂满了各式刑具,应有尽有。

云笙眼神阴沉,她一撩衣摆便坐到一张干净的椅子上。

“将人带来。”吴捕头朝两个个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领命下去。

不一会就拖着一个浑身鞭痕的男子进来,熟练的将他四肢锁在墙上,成一个大字。

“吴捕头,鞭刑不一定有效。”云笙手肘低着椅子把手,手撑着下巴,“把他弄醒。”

一个黑衣人从一个木桶内舀出水来淋到那男子身上,他立马仰头惨叫。

他眼睛瞪得很大,直直的盯着云笙,死死的盯着,眼珠子几乎快瞪了出来。

“盐水浴怎么样?”云笙一笑,“你是东瀛人?”

男子不说话。

云笙也不着急,只是说道:“不知道东瀛人是怎么处罚犯人的,不过在大周这,处罚犯人的方法可是极多的呢。”说这话,她的目光巡视了墙上的刑具,最后落在一把钳子上,笑说:“就先让你尝尝指甲掀开的滋味好了。”

黑衣人很快就拿下那把钳子,走过去,就开始夹着指甲就扯。

十指连心,一片指甲落地、两片带肉的指甲落地

那男子惨叫了起来。

“加点盐水,也当消毒?”云笙起身走到水桶边,舀出水来,笑道:“你能叫出声来,也不是哑巴呀。”

“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男子不断摇着头,声音极为沙哑。

云笙微微皱眉,看向吴捕头:“这是西北那边的口音吧。”

吴捕头略一思索,说:“来的应是两批人,一批应该是东瀛的,另外一批是吴燕的人。”

“吴燕,西北”云笙闭上眼,心里思量了下,想起连鹤之传给她的信,再次睁开眼,说:“无神教。”

云笙看向那男子,问:“无神教要做什么?”

那男子不再说话,紧咬住牙光。

云笙手中的水一泼,男子痛得浑身颤抖,却不再发出一言。

她看着刑具,又挑出一个铁制的梳子,缓缓说道:“这是梳洗,先用热水将你的肉浇得半熟,然后用它为你进行梳洗。”云笙说起这些话来,语气温和又带着点‘亲近’,好似在说什么特别美好的事物。

“会很温柔的梳下你的皮肉,一丝、一丝的刮下来,然后露出你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