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风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并没有吻很久,见她放松了,也就缓缓地退了出来,“芊芊别怕,我只是给你上些药,不做别的。”他憋了这么多年,当然是恨不得好好放纵一番,可他也知道小丫头初经人事,昨晚自己又有些失控,她不舒服,他也舍不得。
“上药?”叶芊摇头,“那些痕迹不疼,不用管,很快就消掉了。”她的身子有些娇气,磕了碰了就会青紫,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不是那些痕迹,是……那里。”豫王把刚才放到床头的小盒子取了过来,打开给叶芊看,里面是一个小瓷瓶,雪白的巾子上放着一支白玉物件,打磨得十分圆润,比豫王的手指略粗略长些,直直的,很是光洁。
叶芊好奇地拿起那白玉,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不明白这东西如何上药,她疑惑地看向豫王,正准备问他,却见他黑漆漆的凤眸别有意味地盯着自己,一瞬间,叶芊突然明白了,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把手里握着的白玉扔了出去。
萧言风眼疾手快,一把捞在手里,笑道:“芊芊,要是没了这个,我可就要‘亲自’给你上药了。”
叶芊捂着脸,“不要,不要上药,自己会好的!”
自己当然会好,但那得过好几天,豫王可不觉得自己能忍的了那么久,他附在叶芊耳边,低声劝道:“芊芊,这药是母妃给的,她一片好心,是一个做婆母的对儿媳的关爱之情,不要辜负了,嗯?”其实这药是他自己准备的,不过眼下小丫头这么抗拒,还是借用一下母妃的名头比较好。
一听玉妃,叶芊迟疑了。
豫王再接再厉,“芊芊害羞的话,就这样蒙着脸,不看不想就是了。”他顿了一下,见叶芊没有做声,微微一笑,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叶芊只觉得身下一凉,知道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下了,她双手捂在脸上,手指却悄悄地张开一条缝隙,乌溜溜的杏眼从缝隙里偷偷地看了过去,豫王正低着头,在那白玉上涂着一层药膏,他很是认真的样子,没有一丝顽笑胡闹的意思。
萧言风早就知道她在偷看,却不去看她,专心地涂好药膏,试探着放了过去。
即便眼前旖旎艳丽的美景已经让他心里燃起了熊熊大火,豫王的动作依然十分轻柔,他不疾不徐,细心地感受着手中的阻力,一点儿都不肯冒进,生恐引起她的不适。
叶芊从指缝里偷偷看着,豫王额头上的汗珠让她心中一软,她尽量地放松了身体,只觉得一阵清凉,豫王明显地松了口气。
放好了那白玉,豫王用棉巾子擦了手,躺了下来把叶芊揽在怀里,“芊芊就这样睡吧,等睡醒就不难受了。”
叶芊别扭地动了动,她不想这么睡,可那是豫王放了半天的,又不好就这样放弃。她无奈地闭上眼睛,想着今天肯定睡不着午觉了,可是豫王的怀抱太舒服,没多会儿,她的呼吸就绵长了。
到了凝玉宫,叶芊就自在多了,没等豫王开口,先笑眯眯地喊了一声:“母妃!”以往她都喊玉妃娘娘,从今日起她也改口喊母妃了。
“诶!”玉妃高兴地应了一声,拉住叶芊的手,上下看了看,见她精神很好,知道自己的儿子昨晚还算有分寸,没有闹得太过分了,“芊芊快坐下,这皇宫这么大,芊芊累了吧?”毕竟成亲第二日,肯定辛苦些。
叶芊点点头,“有些累了,我得在您这里歇一歇再回去。”她身体还算好的,平时也没这么累,今日还没到乾清宫的时候就累了。
“那就用过午膳再回。”玉妃就喜欢她这毫不见外的小模样,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
“那敢情好。”叶芊看看屋里没有别人,从大袖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宣纸,“前些天王府里的荷花开得正好,这是‘我’作的画,送给母妃,就是折出痕迹来了,今日进宫不方便拿画轴,母妃别嫌弃。”
哪有这样把画直接折起来送人的,总得装裱了吧?玉妃疑惑地把宣纸展看,她的身子一抖,这笔锋她无比熟悉,却已经有二十一年没有见过了,这是她的夫君作的!
玉妃猛地抬起头去看叶芊,叶芊眨了眨眼睛,低声道:“魏叔很好,母妃放心。”
玉妃颤抖的手指抚摸着画上的线条,即便她和魏霁只成亲了几日,她也只见过几次他作的画,可那一笔一笔都刻在了她的心上,今日一见,一眼就能认出来。可怜她的夫君,为了陪她,在那简陋的小屋里住了二十年,都没有机会拿起画笔。
豫王赞赏地看了叶芊一眼,他都没注意她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一幅画在袖子里,魏霁这一个月在王府很是自在,没事就在他的书房看看书,或者在王府里散步,遇到好看的景致就画下来,也不知道小丫头什么时候从他那里拿了这么一幅荷花图。
玉妃心情激荡,眼睛里慢慢涌上了泪水,她连忙抬手用帕子压了压眼角,她的胳膊这样一抬,袖口有些翻落,叶芊突然发现她的手腕上有几道伤痕,似乎是被捆绑过留下的,在那凝脂般的手腕上很是明显。
她刚想开口问,又闭上了嘴,转头去看豫王。豫王显然也注意到了,凤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朝着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问。
叶芊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伤痕是皇上留下的。她心里堵得难受,为玉妃、为魏霁、为这二十一年隐忍的爱,眼看着玉妃朝自己看过来,勉强笑道:“母妃,人家送了画给你,你要不要也表示一下,我看母妃手里的帕子是自己绣的,要不就这个吧?”
“你这丫头。”玉妃一笑,把帕子塞到了叶芊手里,她知道这帕子最后是要到魏霁手里的。
坐上回豫王府的马车,叶芊的心情有些低落。
豫王挨着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芊芊别担心,我已经寻到了一个绝色美人,准备找机会让她进宫,到时候皇上就顾不上母妃了。”母妃虽然有大齐第一美人的称号,毕竟年龄大了,和皇上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皇上也是偶尔才到母妃那里,等有了新的绝色美人,皇上也就不会去凝玉宫了。
叶芊靠在他的怀里,低声道:“言哥哥,等以后有能力了,就让他们自由地去生活吧。”等豫王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可以安排玉妃假死,让她出宫和魏爷去过自己的日子。
“好。”豫王抱紧她,“他们想去哪里都可以。”看来他得加快脚步了,不能再等两三年,最好明年就把大局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