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那边儿不在一个国度里似的。就二十年不到，能这么大变化吗？

电子商务公司？是干什么的？阿里巴巴？不是童话故事吗？这名字起的，真的不是开玩笑吗？企鹅家居然也在前五十？就一个聊天工具，能比海尔还强大？不是编的吧？怎么做到的？

顾非一脸袋问号，既便他是个学霸，也懵圈了。

“你知道国美吗？”顾非想了半天，又试着问了一个问题，黄总可是风云人物，怎么名单里都没有呢？

“知道啊。小公司。”沐然回答得理所当然，凌国里的国美店可不多了，前几年还多一点儿。

“……”顾非莫名的替黄总郁闷。

“我刚刚查了万年历，你那儿快要过年了呀。”沐然好容易找了个话题。

“是，还有三天。”

“你应该是个男生吧？”这人关心的重点都在金融方面，又是个学计算机的，应该是个男的吧？只是，用梳妆盒的男人？

“你不是？”顾非没有否认自己是个男生的事实，到是不太确定对面的性别，看聊天像是女的，但是他不能肯定。

“我不是啊。”好吧，聊了两天了，终于知道对面是男是女了。

“你在哪个城市啊？”沐然再次试探。

“凌城。”

“你是凌城本地人啊？”昨天不是还说是学生吗？所以，不是大学生？是高中？初中？还是小学？呃……小学应该不会，这字体，至少得是初中以上的功力了。

“不是，我在凌城上大学。”顾非毕竟是个十七岁的孩子，防备心远没有身边充斥着各种骗术的沐然那么重。

“没放寒假吗？不回家过年？”沐然终于抓到了一个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