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感仍旧一波接着一波,李云秋浑身冷汗。
“好点了没?”冉竹洲显然一直在旁边陪着他,一见他醒了,立刻走了过来,端着一杯水道,“喝点水吧。”
李云秋抿了几口水,道:“你不用拍电影?”
“我请了几天假。”冉竹洲道。
李云秋揉揉额角,道:“把手机给我,我再给秘书打个电话。”
头痛成这样,估计明天都不能去上班了。然后还要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嗯好。”冉竹洲将李云秋手机递过来,不经意地道,“正则,你还不如把今年年假休了,正好休息几天,等我电影拍完,我们可以出去旅游。”
冉竹洲这话说在了点子上——李云秋一直是工作狂魔,当年是,现在也不例外,不怎么能容忍自己旷班两天甚至更久。
再加上疼痛让李云秋有些恍惚,他想了想,直接和秘书说修年假,将具体事务分门别类地安排了一下。
打完电话后,李云秋把手机丢给冉竹洲,道:“帮我叫童医生过来,手机里有号码,我再睡会。来了叫我。”
他有些困倦,只想再躺一会儿。
“好的。”冉竹洲接过手机,微微一笑,“你睡吧。”
说着,温柔地给李云秋擦了擦额上的汗。
等李云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天黑了。
……我睡了这么久?
很快,他的眼对焦起来,就发现这里不是卧室……而是地下室。
嘶……
李云秋倒吸口冷气,试着爬起来,却听到“咣当”一声。
他抬头,感受到的是拷在手腕上的手铐,细长锁链连接在墙壁的金属装饰上,看上去十分牢固。
……这混账玩意儿哪来的手铐???
用脚指头想,就能知道这是谁做的。
李云秋重新躺回地下室的床上,问道:“贾维斯,我是该气哭,还是该气笑呢?”
贾维斯:“……”
李云秋叹口气道:“算了,还是走程序吧。”
这时,台阶上传来脚步声。
很轻,但在光线昏暗的地下室里,却显得很重。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