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秋茗上仙撸了撸自己的短发，看上去莫名的兴奋，跟往常的样子略有不同。

“……”

小镜子觉得上仙变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是一、二是二的正直上仙了，现在居然还会和它绕圈子了。

“我是说您就这样在胥璋的面前暴露仙法真的好吗？您这是打破这个世界的固有认知，会造成天道崩坏的，一旦世界上的大部分凡人都认同了你所说的‘异能’的存在，那这个世界的人类就真的会进化出异能了。”

小镜子在上仙身边晃悠了几圈，语气苦恼又纠结，没有了以往的撒娇卖痴，变得严肃正经了许多：

“这在这世界原本的轨迹中是不存在的，造成了世界轨迹的偏离，您就不怕受到法则反噬吗？”

“……呵。”上仙冷艳一笑，这下小镜子真的确定她有哪里不同了。

她以前只会“呸”我，现在竟然还对我“呵”了qaq

“小镜子，你可别驴我。”秋茗上仙抱住手臂顺势靠在墙上，眼中的意味深长让小镜子瑟瑟发抖。

“从第一个世界开始你就告诉我要按照魂魄转世的原本性格处世，不能崩人设，否则就不能完成魂魄的心愿，自然就不能让它们乖乖回到我身边。我按照傅茗的性格冷眼旁观事情的发展，软趴趴的做什么也不能‘出头’，原本我说那个被凤凰男骗财骗色到家破人亡就差一脚踢了的只知道哭的嘤嘤怪不可能是我，现在回想起来，除了没有嘤嘤嘤之外，被人欺负到眼前还不还手，软弱可欺受气包说的就是我了吧？”

上仙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似嘲讽又似释然，整个人的气势从压抑转变成豁然，这才开始展露真正属于“上仙”的风骨。

“之前我忌惮于强制改变世界发展走向会受到法则反噬、仙魂不保，然而当晏茗的时间里，我也没少做逆天改命的事——无论是保叶轻轻不死，还是改变晏茗亲缘暗淡的命格、与张老爷子做了多年外人羡慕的亲近父女，彼世天道也没有对我做什么，想打雷劈我还要顾忌误伤他人，更不要说法则反噬了。”

“既然没有关系，我为何要压抑自己，不去做想做之事，还要坚持什么狗屁人设？”

“——更不要说就你对保不保叶轻轻不死这个问题的态度来说，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着要保持人设呢？那现在我这么做有没有问题你心里没点b数吗？！”

秋茗上仙也许是压抑得久了，一朝放飞便什么也不管不顾，怼小镜子的语言也变得犀利直接花样百出了。

她再也不是原来不善言辞、被小镜子恶心得无法还击的上仙了，现在的上仙是升级了的上仙，是放飞自我的上仙，从此以后，小镜子只能在上仙的威压下瑟瑟发抖。[点烟]

“……”

小镜子：好、好凶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