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墨长敛,你给本尊等着,本尊迟早有一天要捆了你然后玩|死!”
再比如——
“你丫的给本尊滚回来,有种就和本尊正正当当,从床头打到床尾!!”
还比如——
“呸,死冰块,这都春天了,你怎么还不化!?”
……
不过,比起半个零陵,这些都不重要。
墨长敛从腰间取下锦囊,不料,他一打开,一张一向面无表情的面孔竟染也上了一些惊讶之色。
只见,锦囊内,放着一根普通的麻绳,哪有什么缚魔索。
墨长敛:“……”怎么回事?
遇到这种情况,墨长敛略微怔愣。
他正思索着,突然感到脖子上一凉。
一抬眼,只见洛子楚披头散发,嘴角微扬,面带诡异微笑,正举着他那把无凝大刀,抵在自己的喉结上。
墨长敛:“……”看来来不及了,师尊已经开始发酒疯了……
虽然被刀抵住了喉咙,但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墨长敛的脸上并未露出其他多余的情绪,依旧是板着一张一尘不变的死人面孔,金瞳之中毫无恐惧。
见此,洛子楚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朱红的嘴唇。
眼前冷静至极的墨长敛让他很不爽,极为不爽。
好想撕掉自家徒弟的这张皮。
如此想着,洛子楚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他又将大刀向前凑了凑,紧贴着墨长敛的喉咙,然后几步上前,直把他逼到了墙角。
不少酒坛被踢翻,几十年的美酒流了一地,散发着醉人心脾的香气。
洛子楚抵着墨长敛的喉咙,将他紧紧按在墙壁上,红瞳竟中闪过些许兴奋的光。
“乖徒儿,为师曾说过要捆了你然后……,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洛子楚横着大刀,欺身上前,蓦然凑近,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几乎都碰到了一起,能清晰感到对方呼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