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雪祭司也就打了一盏茶,她可数着呢,一百鞭子,左翻三十,右翻四十,上翻十,下翻二十,刚好一套锻炼手腕的操做完,打完了就扔了鞭子,拉着脸色不对,身体有点僵硬的白遇就进了房,想了想又回头跟在地上抽抽起不来的阿顽说:“别让他死了,这是给白遇的新玩具。”
白遇猛地反手抓着雪祭司的手腕,哑着声问:“玩具,我的?”
雪祭司又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刚刚打人时跟直柱似的目光如今也弯了下来,点点头:“嗯,你的玩具太少了。”
白遇:“…”人能当玩具吗?那是随便玩的吗?还有说好的新宠物呢?这熟悉的挫败感来的好突然。
阿顽一听大人还吩咐自己事情,立马激动地磕头应下了。
进了房,白遇还云里雾里地问:“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找,额,玩具?”
雪祭司从一旁盒子里拿出来放在卧室里唯一的一颗夜明珠,放在桌上,看了一眼红泥小火炉。
白遇默默走过去给人煮茶,当初煮茶一是为了练心性,二是为了让自己形象更符合睿智型人物,诚然,也确实为后来唬住很多有才有智有勇有谋的人才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却不料,有一日还能成为在一个女人手底下讨生活的手段。
雪祭司在他对面坐下来,一边继续翻了会儿自己的手腕一边回答刚刚的问题:“阿顽说,你就只有黑白石头的玩具,别人家宠物都有虫蛇漂亮衣服什么的,你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