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不指望傻宝哪怕拔草了,就乖乖在那拔那些花花绿绿晶莹剔透的石头就行了。
主要上次他们凶神恶煞让这位漂亮小娘子说了一句“阿钰,他们好凶”以后,那群国师说了给点苦头但不准弄死的那群“伪装者”们暴动起来,逮谁打谁,还把辛辛苦苦造好的祭台毁了个一干二净,尤其最好看的那个男人就跟要吃人似的,比他们养的花蟒蛇还要可怕,之后他们就对傻宝睁只眼闭只眼了。
本来还挺待见傻宝的雪祭司也没帮着说话,反而是突然回头看了一眼白遇:“你怎么不直接叫白痴?”
白遇:…出门前本相就被下了哑药,无所谓争辩了。
监工的反应是皮笑肉不笑地跟雪祭司打招呼:“祭司大人亲自指教不胜荣幸。”
雪祭司没搭理,自顾自地看着傻宝刚刚跑出来的草丛,她貌似看到了某些绿莹莹亮闪闪的东西。
“敢问大人,这位是,”监工明知故问一下,毕竟最近关于雪祭司有一个漂亮宠物的八卦,随着雪祭司要跳祭焚舞这个劲爆消息传的满皇城,不过今天见了真人,监工心里也犯嘀咕,哪家的宠物能这么大气场,可真要是个人物又怎么会成了宠物?
雪祭司大摇大摆地领着白遇往傻宝刚刚蹲的地方去了,一路上有人自动让路。
南宫邢嘴欠毛病改不了,一边提着要掉不掉的裤腰带,脸上黑灰铲铲可以抹一面墙,一边冲着路过他身边的丞相吹了口哨:“眼光太差,年纪也太大了。”
南宫邢眼睛还是很毒的,他不知道外面说祭司有宠物的八卦,但他一看就晓得丞相跟这个祭司有一腿,想不通为啥十五六水葱似的美人送给丞相他不要,如今却跟一个当废柴祭司都十五六年的老女人在一起,当然不否定这世间还真有人有重口味的,南宫邢只是没想到君子端方的丞相也是,唉,没想到丞相是这样的丞相。
雪祭司脚步顿了顿。
纨绔怕南宫邢被打,赶紧爬起来给了他一个脑瓜蹦,把他蹦远了去,很是会识时务地说:“那个人狗嘴吐不出象牙,祭司大人甭跟他见识。”
雪祭司若有所思,又瞟了丞相一眼,点点头:“是挺老。”虽然没问,但她知道这个男人实际年龄肯定比他看起来的大。
南宫邢有点便秘脸地蹲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