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那一刻,突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气,随即又是一种孩子终于长大懂事的感慨。
然后想,怎么几万条虫子说死就都死了,还剩八条?比农桑局还惨。
“喏。”赵圭应了赶紧想跑。
可赵圭刚到了门口,闲谟帝突然说:“慢着,小房子也没跟你说皇后在冷宫跟那些女人议论孤的事,说孤暴躁,变态,龟毛,冷心冷情,是不是?”
赵圭吓得半死。谁敢不要命地议论陛下啊,还有既然小房子没说,陛下您又怎么知道的哟,娘娘啊,您不会当着小安子真什么都说吧?哎哟,要命了要命了,还有,小房子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竟然敢有隐瞒了,简直不能忍啊。
还有那什么暴躁变态的虽然说的是实情,可谁敢说哟,作孽哟。
闲谟帝又转了两圈,赵圭跪在那好想哭。
“别找小凳子了,你去跟丞相说皇后养蚕不关他的事,把嘴巴管紧了,还有老司农,再到处跟人说皇后养蚕的事,就滚回老家种田去,后宫也不准他再去。后宫里所有人的嘴巴都闭紧了,再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尤其冷宫那边的,伺候的都给换上可靠的人,那些女人也都让贵妃一个个审一遍,不听话有二心的直接弄死,不然等孤动手,就全部清洗一遍。”
“陛下?那,小房子。”
“找个机会提点一下,让他们做好自己的本分。”
“奴才明白。”陛下这是把两个人都给皇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