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谟帝也慢慢对她的情绪变化敏感起来,她的眉毛不再那么上扬,是被什么困住了。
再看看她无意识地看自己的手,一下子知道了她在想什么,怕是不知不觉对小安子的亲近让她开始抗拒了。
闲谟帝折了一枝梅花放到她戴了手套的手上。
“谢谢。”狄瑶眼神有点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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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在陛下跟娘娘逛了趟梅林后就让赵公公去校场拿回去了,赵公公可是给挖了几铲子雪才挖出来。”
丞相听着下人从小凳子那得到的消息,摸着下巴问:“娘娘都说什么了?”
“小凳子说离得远,隐约听着娘娘说什么制衡,帝王心术,武功才华,更重要的,还问陛下对不对什么的。”
丞相挑眉:“娘娘还懂这个?”
“小凳子说,平日里娘娘不耐烦老听话本子,就让宫人们找了一堆各国史书读给她听,后来自己能勉强看书了,就自己看,还比较喜欢医书,上回给陛下把脉给挺准。”
丞相皱眉,觉得皇后有点说不上来的怪异。
“那个老院判让人查的怎么样?”丞相对于和陛下谈了一次话就辞官的老院判很好奇。
“那老院判嘴巴紧的很,不过倒是听小凳子说给娘娘开的药方里有味益母草,陛下都是让赵公公亲自煎药不假人手的。”
“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些话别传出去。”
“喏。”
丞相摸着茶杯沉思了会儿,益母草啊,这个他知道,当年夫人有孕那会儿似乎大夫还提到过。
有什么能让陛下这么小心翼翼呢?
茶冷掉的时候,丞相眯了眼,心里隐隐有了答案,幽幽叹口气:“看来混账了二十多年可算有件事让他动心忍性了,皇后这苦也算吃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