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谟帝不耐烦地抬头瞄他一眼,以前只知道皇后有私情,不知道是和许廉的时候就很讨厌许廉,五年前入朝开始就和太师一个德行,爱拿那些一听就丧权辱国的事刺他,好像故意和他过不去,前年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皇后和良妃吵架,良妃骂皇后“哟,先是把迷我哥迷的三魂五素的,不要脸地倒贴,说的要生要死,转头才几天,又看上陛下了,你还要不要脸?”
闲谟帝就知道和皇后有孽缘的是许廉了。而且听起来还是单相思,还真是丢人呐。
说起来,也就是皇后入宫不多久许廉就出仕,到现在都是鸿胪寺少卿,谁知道他对皇后是真是假,知道这茬后,闲谟帝觉得许廉简直更加碍眼了。
闲谟帝一不痛快,就说:“许卿倒是积极,孤听说许卿多次出访羗国,和羗国太子关系甚好,不如跟羗国说把许卿送过去替代贡品,孤觉着羗国必是愿意的。”
赵圭:⊙▽⊙陛下今儿咋么了?往日里顶多也就不理人,有时候还很有兴致地带本野史上朝看,反正朝不朝贡的最后都有丞相他们解决,
今天就跟炮仗似的,许廉这个火星一点就爆。
“陛下,”许廉脸都气红了,这话说的好像把他当成货物似的送给别人,他堂堂大贺鸿胪寺少卿难道就跟那些货物等价。
“陛下,臣不服,请陛下给个说法。”太师一跪,差不多半个朝堂跪下了,丞相有点诧异地看看闲谟帝,发现闲谟帝也一副气的不行的模样,再看看许廉,想想陛下后宫里唯一的女人,明了,争风吃醋的老戏码,不掺和。
不过,陛下还是老样子啊,本来以为不要美人了,性子改了,结果呢?呵呵。
闲谟帝越发不喜,这是逼他么?上回良妃的事这样,现在许廉的事还是这样。
“咣”地一声,众人莫名心头一跳。
闲谟帝生生把龙椅手把给辦了。
众人:…陛下这劲儿又开始没处使了啊。
闲谟帝自己都觉得手疼。
随即,整个朝堂安静了。
闲谟帝心里有点闷,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手一直不受控制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