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夫人你们这是,啊,其实在下是觉得天色不早了,夫人你们在这荒野过夜是不是,不大好啊?”
“我在等阿钰。”
“阿玉?”是仆人吗?
“嗯,我跟阿钰说好了,不乱跑,就在马车上等他。”
“哎?就在马车上啊?不下来啊?一直在上面啊?”
“嗯,就在马车上。”
“那,那你不下来,我,我怎么买,”任大棋愁了,感觉要完不成对闺女的承诺了,他虽然是土财主,不过他也不干强抢的恶事。
“你家,做什么的啊,在哪啊?”任晋晋摸摸头上的迎春花,对这对丑的可爱的母子很有好感,挤开谈不下去的爹,自己上场。
“我家,我家在萌萌的家。”
“…额?明明的家?那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