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帝震惊了:“我们大贺还有这样的神奇存在?等等,花魁是什么意思?你们今天不是说出宫见犇犇岳家人吗?怎么跟花魁扯上关系了?”
“我们去琦萃楼啊,犇犇说里面有惊喜,最后里面真的有惊喜,我还没看过用沙盘画出来的春宫图,那个小丫头才三岁,画的都很好看,不过她不跟我说话,问她话她也不回我,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丞相默了默,看看太师事不关己的模样,突然觉得驸马被错怪了。
“琦萃楼?可是那个唯一白天营业的,晚上没生意的青楼?”丞相直接问驸马。
苏倾钰垂头丧气地点头:“嗯,是那个,至于为什么约在那相看,我觉得纯粹是笨,是太师公子的岳家人,脑子,不大正常。”
太师笑的很好看:“那,敢问驸马,那位,夜九,是个什么样的人?”
苏倾钰抬了抬头,阴险笑了起来:“一等一的邪魅狂娟哦。”
“…。”
刚好饭菜上来了,承业帝让傻宝去吃饭,自己拿了傻宝那串已经被扣上几十个米粒大的红宝石铃铛手串,急吼吼让人去做上一百条,让傻宝爱送谁送谁。
又被岳父抢戏,苏倾钰表示,早就累觉不爱了。
傻宝招呼大家一块吃,结果就苏倾钰硬着头皮跟着一块吃,其他人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不时地看一眼苏倾钰。
苏倾钰一顿饭差点吃得消化不良,被那三位长辈不是扫过,心底很虚。
好容易吃的差不多,承业帝下巴指指一边的帕子,问苏倾钰:“那个画春宫图的小丫头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