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尾子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她死死的攥紧了衣角,咬着嘴唇。
河伯见她这样,说:“你应该知道,鼠六拿了钱财后不会给你一分一毫。”
草尾子抬头看着河伯,说:“您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河伯冷笑了一声,说:“这项生意如果砸了,之后那五百铜币的分红你可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草尾子猛地一怔,她此时才回过劲来。
“一天十个铜币的红利,一个月是三百个铜币。”河伯说,“有了这钱财,你还愁找不到一个老实踏实的男人过日子吗?”
草尾子的脸色突然变了,她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河伯继续道:“鼠六一旦跟猫老二完成交易,他拿了钱财后还会在乎你这样的村妇吗?”
“我错了!我错了!”草尾连忙爬到河伯身前扯着他的衣角道。
河伯看着草尾子,说:“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鼠六打算把咱们村这发财的门道卖给猫老二。”草尾子道,“他不相信先生得罪了猫老二后还能把生意做大,昨天下午他进城去找猫老二说这件事情去了。”
河伯冷冷的看着草尾子,问道:“最后结果怎么样?”
“猫老二开价太低,鼠六没有把咱村的门道告诉他。”草尾子哽咽道。
“操,这鼠六太不是玩意了!”满仓愤怒道。
河伯瞥了一眼另外两个青年壮汉,他们点头会意直接抓人去了。
我断开通感,起身拍了拍手,鼠六今天肯定是难逃一死了。
毕竟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村子里的人绝对不会绕过他。
不一会,在西山干活的下河村人都陆续回来了。
他们都在说着鼠六的事情,脸都是气的铁青。
河伯和满仓带着草尾子回来没多久,四个青年壮汉便将鼠六抓住押送过来了。
鼠六挣扎的大声喊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河伯挥了挥手,村里人全部都围拢了过来。
“河伯,你为什么要派人抓我。”鼠六喊道,“我不是干活偷懒了嘛,至于这样吗!”
“干活偷懒?你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河伯质问道。
鼠六两个眼珠子一转,立马道:“我去河村赌钱去了。”
河伯冷哼了一声,他看了一眼草尾子道:“你说,他昨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草尾有些胆怯的看着鼠六道:“他去城里找猫老二做生意去了。”
“什么生意。”河伯问道。
“他想把大家发财的门路卖给猫老二。”草尾子咬牙道。
人群轰的一声炸开了。鼠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看着草尾子。
“你这个贱人,枉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背叛我!”鼠六挣扎的站起身来歇斯底里的喊道。
四个青年壮汉连忙擒住鼠六的手把他的脑袋按在了地面,他气呼呼的吃了不少沙土。
“鼠六,你这算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吗?”河伯冷冷道。
鼠六挣扎了一会,冷冷道:“你们绝对成不了事,猫老二会把你们算计死的!”
河伯冷冷道:“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先生已经受邀成为田大人麾下的幕僚了。”
鼠六瞪大了眼睛,村民齐齐朝我投来十分敬畏的目光。
“先生,饶了我吧,都是猫老二那个家伙指使我干的!”鼠六大喊道。
我站在鼠六身前,一脸冷漠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河伯看了我一眼,随即道:“鼠六违背了誓言,大家说该怎么办!”
村民们的愤怒彻底被引爆,他们齐声大喊道:“祭海!祭海!”
鼠六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他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半,腥臊的味道飘来。
满仓拿来一个竹笼和绳子,众人一起将鼠六五花大绑之后直接扔进了笼子里面。
他的喉咙发出犹如杀猪般的嚎叫,泪水和鼻涕已经糊了一脸。
村民簇拥着将这个叛徒抬到了沙滩,鼠六哀嚎的更加大声起来。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他的拼命的挣扎着,面容变得极其狰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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