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打算阻止祭祀篡位?”幸子说,“咱们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
我看了一眼幸子,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担心很多余,祭祀本人并不傻,他不会选择跟我们交恶。”幸子说,“波卡部落经不起折腾。”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幸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时间还早,我陪着幸子又是翻找了一会,仍然没有找到我们需要的部件。
“只剩下侬卡了。”幸子说。
我捂着脑袋,心有些无语。
次我们剿灭残余海盗的时候,在阿托部落也是没有找到需要的部件。
难道老天爷真的跟我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给我希望再给我们失望?
“不管怎么样,都要去一趟侬卡了。”我说。
在这个时候,部落祭祀走了进来。
他来到我面前恭敬道:“伟大的导师,您找到需要的东西了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谢谢你们为我们开放仓库。”
“天色已晚,首领大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房间,您早些休息。”祭祀说道。
我点了点头,祭祀带着我们去到了为我们准备的草屋。
我扫视了一眼四周,发现有不少巡逻的野人战士,幸子微微皱起了眉头。
“首领大人担心您的安全,专门派人保护您。”祭祀说。
我笑了笑,看来这位首领大人心里还是有些摇摆不定,派人来监视我们呀。
“理解,理解。”我笑道,和幸子一起进到了木屋里面。
不一会,两个女野人端进来两份米饭和一些没有味道的野菜,之午吃的还不如。
我们也不是很饿,吃了一点之后,两个女野人便是把饭食给撤了下去。
幸子看了我一眼,说道:“你现在还想帮老首领吗?”
我伸了一个懒腰,在铺有兽皮的草垛躺下之后,说:“不是太想了。”
“你现在又想怎样?”幸子问道。
我挠了挠额头,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我们的利益最大化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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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一种很人类在认知世界后固有的一种情绪。
有些人在它的压迫之下,会做出一些可怕极端的事情。
当然,更多的人会选择屈服于它,尤其是在面对死亡带来的恐惧时。
祭祀的最根本目的是想要用女人的死来使两个年轻男野人屈服。
女人脖子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涌着鲜血,只是身体抽搐的不是那么厉害了。
“你们的母亲曾经是整个部落最美的女人,几乎每个男人都想跟她交配。”
祭祀来到两个男野人身前,毫不客气的敲打着两个男野人即将爆炸的身下。
“可惜了,你们的父亲霸占了她。”祭祀笑道,“任何对她起了念想的族人都会被杀掉,然后喂鬣狗。”
祭祀愣了一会神,似乎是想起什么。
“我曾经是其一个,不过我的运气较好,活了下来。”
两个男野人彻底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祭祀。
“没错,你们的父亲是那个行将木的老家伙。”祭祀说,“他为了自己血脉的纯正性,违背了部落千百年以来一直遵守的规矩。”
“我要杀了你。”其一个男野人癫狂道。
祭祀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用石刀直接割下了男野人的睾丸。
啊!
男野人哀嚎了一声,直接疼的晕了过去。他身下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到了地面。
祭祀拿着两个睾丸,自己吞下了一个,把另一个放到了已经彻底麻木的男野人面前。
他看着已经停止颤抖彻底死去的母亲,又看了一眼晕厥过去的哥哥。恐惧已经彻底的控制了他的精神与身体。
他张开了嘴,祭祀直接把睾丸塞了进去。
男野人含泪吞了下去,双目之只剩下呆滞。
“老首领死后,你将成为新的部落首领。”祭祀说,“你将得到这个部落所有的一切。”
说完,他挥了挥手,四个男野人给他解开了绳子。
祭祀将匕首扔到了他面前,说:“你哥哥活着也是一种煎熬。”
他拿起匕首,直接刺穿了自己哥哥的胸口。
他哥哥倒是有几分骨气,恐惧没有压倒他。而他现在更像是一只对祭祀言听计从的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