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来给哥一个勾引的眼神先。”
......
钟茗靠在墙壁上,听着里面的传出来的霪声笑语,在脑海里想像两个狗男女的样子,脸上不自觉得露出一个笑意,可是一想到,师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生死不知,她居然有一种“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荒谬,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上个月总公司这边净收入是一千七百五十万,加上应收款项,大概在两千五百万左右,应付的货款是两千一百万,你看是先打到南岛的帐上呢,还是直接付出去?”
“这事交给陈述吧,她怎么说就怎么办。”
“述姐去了非洲,你不知道?”
刘禹一愣,他的确不知道,难怪这些日子始终没看到她:“想通了?”
“嘴上没有,心里多半是,述姐能主动走出这一步是好事,不过她好面子,你可别给拆穿了。”
“知道,我会从胖子那儿解一下,这都拖了多久,要分早分了,唉,我没资格说胖子,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背叛自己,所以我从来没有劝过陈述,如果她有新的开始,我一定会为她祝福,人的年纪一大心就会软,最近看了好多分分合合,突然发现,有情人终成眷属,是人世间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要想让世间变得更加美好,就需要不断地发生这样的事情,连心情都会晴朗许多。”
“老人家这么多感触,一定是另结心欢了,见你一面是不是又得排到后头,什么时候来翻本宫的牌子啊?”
“快了,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我决定带上十万大军,一路打到大都去,也就是那个时代的帝都,到时候去元人的宫殿临幸你,呵呵呵呵。”
“那本宫就洗白白了等着啊。”
“媳妇儿,你这是存心不让哥睡觉啊。”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调完情,钟茗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进去,结果还是刘禹吹着口哨走出来,发现她就站在门边。
“你怎么跟玲子一样,爱偷听啊。”
钟茗的心里一酸,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师姐出事了,我怕她再也醒不过来。”
“你说什么?”
刘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