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你。”
轻轻的呓语伴着绵软的语调骚扰着耳畔,内息微乱,沈缜蹙眉低头,看到怀中人此时已经热的小脸绯红,眉头一蹙,继而看到那泛粉的红唇,眼眸怔住。
不耐这一处越来越热,明秀秀挣扎着动了动身子,可那桎梏住自己腰间的手臂实在太过结实,喃喃自语满腹抱怨时,小手抓了抓自己的领口,刚刚仰头嘴唇便一痛,呜咽声响起。
柔软的唇若上好的膏脂,更似水分充裕的果子般甜蜜,擒获便难以放开。
一身黑袍麟甲的高大男人一腿支起,一腿弯曲,腿上稳稳坐靠着小巧精致的女子,女子面颊绯红,容色精巧秀美,双目紧合,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垂头肆意的掠夺,腰间桎梏的大手收紧,呜咽嘤咛声溢出,却再次被吞没,男人黑长的墨发泄下,遮掩了两人拥吻一处的景致。
长睫微动,明秀秀再次醒来时发现洞内的光亮已经变成了橙色,习惯性的要咬唇,却因着嘴上的疼痛轻呼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感受到那份肿胀,满腹疑惑的起身,自己是不是刚刚磕到了嘴?
搔着脑袋站起,看到洞门口燃烧着的柴火和果子,心中更为疑惑,随即瞪看向躺在洞内沈缜,他不会……不会趁她晕过去打她了吧?
明秀秀肆无忌惮的瞪着那依靠着石壁坐着的男人,然而猝不及防,那她本以为是昏睡中的男人却睁开了眼眸,凌厉看来,吓得一惊,明秀秀立刻收回眼眸,后退了两步,忙转过身去。
心里害怕沈缜,明秀秀僵硬着身子许久,直到感受到那份凌厉移开才试探的动了动。
洞外水帘依旧潺潺,洞内却安静的紧,内力受损,肋骨断了几根,沈缜独自依靠石壁运功,明秀秀则用撕下来的衣角,来来回回于洞内洞外,取水为晕厥的沈隽之擦拭身上的伤口。
看到沈隽之腿上被割开的伤口,明秀秀手有些颤抖,她最怕血了,与夫君一起时,若要杀鸡动刀,她通常是去寻隔壁的婶婶婆婆的,抖着手将伤口附近的血擦拭干净,拔开怀中的小药瓶,将药粉撒了上去。
白皙的腿轻颤,知道他疼了,明秀秀有些愧疚,因着大公子这些日常来找她治伤包扎,也不带药过来,她是丫鬟,不好在府内的药房多支取药,所以只能在外买些廉价的药带在身上,廉价的药好用是极好用的,但也比那些温和又好用的药刺激太多,心中愧疚,明秀秀轻吹了吹了伤口周边刺起的胀红,轻声哄道:“这药很疼,但很快就不疼了,爷您忍一忍,奴婢吹一吹就不疼了。”
“哼。”
沉肃的哼声传来,明秀秀一抖,忙回过神来,随即咬了咬唇,然而唇上又是一痛,生怕那边那位,明秀秀不敢再出声,轻吹了吹那伤口,明秀秀继续仔细的为沈隽之医治其他细碎的伤处。
石洞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柴火噼啪的声响。
小手忙忙碌碌,明秀秀容色却越发温柔恬淡,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她的儿子,因为亏欠,所以她一向宠着儿子,但儿子毕竟是男子,她总想让他坚强些,所以在他小手被夫君的纸割伤时,她总会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哄着:“娘亲亲亲便不疼了。”
她的儿子也极为乖巧,大眼睛挂着眼泪满腹疑惑的忽闪着……呃,将他涂了药的手指头戳进她的嘴里。
嗯……
她承认她儿子并不是很乖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