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

童语支支吾吾地道歉，方非凡却开口道：“我会找个时间和丁奥聊聊。可是我不能和你保证什么。”

能做到的事情，方非凡向来果断，但也许办不到的事情，方非凡不会轻易承诺，可为了童语，为了能让她不再愁眉不展，方非凡愿意让自己去试试，即便可能会陷入麻烦。

“谢谢，方总。”

“你左一句方总右一句方总的，能不能换个称呼？”

“嗯……”童语斟酌了一下，问道，“那是叫方叔叔吗？”

方非凡很不满意这个称呼，他摆出一个很不符合他身份的笑脸，说道：“我可不想被人叫的那么老……要么，你可以和丁旗一样叫我凡哥。”

“……凡……凡……哥？”虽然听丁旗叫了很多遍，但童语还是很不习惯这么叫。

“多叫几声你就习惯了。”这时候方非凡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屏幕，没有接，直接静音，然后道，“如果碰到不会做的问题，可以问我。”

童语点了点头，第一次直视方非凡，从丁旗和梦潇的年龄推算，方非凡应该比他大了快二十岁，可是岁月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了沉稳和儒雅的气质，却没有留下多少皱纹，他看起来应该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比起自己那位实际年龄四十多看上去却有五十多的父亲，不知强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