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囧,“你们公安不是为人民服务吗?”
“是你说要谢我的。”
“要不,我给你做件衣服?”
她抬眸,真诚的看着他,他却说道:“衣服倒不用了,正好我袜子破了,要不我现在脱下来,你给我补补?”
“你!”
当你认为他是踩着五彩祥云来救你的盖世英雄的时候,他偏偏却像极了无厘头的痞子。
阮程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宁建军已经回过头去,笑中夹着促狭,就好像是逗弄了一只炸毛的鸟儿,很是满足。
见阮程不说话,他接着道:“锅炉厂的事,你爸代表锅炉厂送了一面锦旗。”
他主动提起阮为岚,阮程就不能再小气沉默了,“其实,我之前去找过你二次,可你都不在。”
“我这一个多星期都在省城出差,有一个案子有些复杂,调我过去看一看案宗。”
“哦。那你辛苦了!”
“你刚刚不是说公安就是应该为人民服务吗?辛苦点是应该的。”
“……你胃病怎么样了,那些了没?”
“早没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雨已经逐渐小了下来。
吉普驶进了一个小村庄,在一个低矮的房子面前停了下来。
大约是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冲出两个人来,看到吉普车,都十分高兴。
出来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看起来三十左右,脚一长一短,好像是小儿麻痹后遗症。
另一个女的,五十来岁的样子,瘦精精的,一脸风霜。
宁建军从车上跳下来,两人迎了上来,笑得见眉不见眼,“啊,是建军来了!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
那女的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拉他进屋躲雨,哪怕雨已经很小了,却也生怕他被淋到一分,爱惜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