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像是才发现徐为没来一样,问一边的王芸,“徐为哥今天怎么没来?”
“听说是和人打架了,脸上挂了彩,不好意思出来。”
“知道他和谁打架了吗?”
“这我哪知道,总之不是锅炉厂的人就是了,我爸,说他一定是和外面的人打群架,流氓斗殴,这也是厂里的保卫科最近忙着盗钢材的事,不然早被叫过去问话了。”
说话间,小居已经从场上下来了,这边闹得热火朝天的,好多人都注意了这边。
但都是小孩子家家,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大人们不过就是看看热闹罢了,也没多说什么。
小居一走过来,杏子就让小居去叫徐为,并哭哭涕涕的将刚才的事给说了,当然是举重避轻,只说了阮程如何针对她,一个字都没有提,是她主动挑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的,小居,你去把徐为哥叫过来,今天的事,三方怼六面说清楚,省得有些人,总是在那里欺负人。”
小居听了杏子一面之词,自然十分不善的看阮程。
阮程撇了撇嘴,“谁说了真话,谁又一天到晚在那里说假话恶心人,等徐为哥来了,自然见真章,大家可都看见了,我一没打她,二又没骂她,她将一盆子污水泼在我身上,我还没哭,她到是先哭了。我说,杏子,你哭哭啼啼的,有意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搞对象被甩了呢。”
杏子指着她,又耸动着肩膀,开始抽泣,“你!小居,你看她。”
软弱的女同志总有男同志愿意为之出头,小居很是奋怒的看过来,“阮程。”
阮程根本不怕他,只提醒他,“杏子同志都发话了,你还不去找徐为哥为她洗清冤屈?”
提起徐为,小居有些筹措。
阮程不禁有些担心,“难不成徐为哥伤的很重,爬不起?”
小居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今天还上了班的,不过是脸上有些青紫,他有点不好意思罢了。”
说完,跺了跺脚,往徐为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