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明白?”
听着夜天绝的话,夏长赫微微点头。
“王爷,我明白了。”
“嗯。”
微微勾唇,夜天绝淡然一笑,他这才看向夏明博。“侯爷也别怪长赫耿直,皇权在上,这话确实大逆不道,可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只是说了心中所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妥。国之谏臣,本就应该无惧无畏,束手束脚,只言
顺耳之说,要之何用?长赫虽不是官,可胸怀坦荡,这样……很好。”
见夜天绝没有怪罪,夏明博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而左秋成听了夜天绝这一席话,更是心神激荡。
他是天陵左相,游走官场,见惯了官场内的趋炎附势之徒。
他也见惯了当权者,面对谏臣直言时的各种面目。
当今圣上,做的算是不错的。
可是,左秋成如今看着夜天绝,听着这一番话,他不得不承认,夜天绝不止是武能马上定乾坤的勇者,他更是心胸宽广,有纳百川之心胸、有运筹帷幄之大智慧的智者。
这天下,若是能归于其手,未来或许会更加繁盛。
不过,这些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正想着,左秋成就听到夜天绝开口。“本王已经安排了人,去查当时为韵贵人诊断的太医,也去大小姐给韵贵人留的药方,还有熬出来的药渣了。另外,本王也安排的了人,去查太子、皇后、以及长乐公主这
两日的动向。若是顺利,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到时候想为大小姐脱罪,应该不难,这些侯爷可以放心。”
“谢王爷。”
听着夏明博的话,夜天绝微微摇头。
“若说谢,也应该是本王谢大小姐,救她……本王就是做再多的事,也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这次本王还是有求于侯爷和相爷的。”
这话,让夏明博和左秋成均是一愣。
“王爷所指何事?”
见左秋成问,夜天绝也不卖关子,他将手中的一个折子,直接递给左秋成和夏明博。他二人一看,不由大惊……
“王爷……”
夏长赫可想不了夏明博那么多,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夏倾歌。一见到夜天绝,他快速上前。
夜天绝闻言,微微点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后,他才看向夏明博。
“大小姐的事,本王已经知道了,她被夜天放关在天牢里,本王已经派人过去了,不会让她出事的。”
夜天绝这话,说的很平静。
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进门之前,他听到自己的人回来禀报,说夜佳柔将夏倾歌扔进了男囚牢时,他心里有多愤怒。
好在,熬战一直在暗处,守着夏倾歌。
否则夏倾歌出了事,他就杀了夜佳柔、夜天放,以及皇后,也不能解心头之恨。
这些事,夏长赫、夏明博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们听着夜天绝的话,稍稍安心。
尤其是夏明博。
理智回笼,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夜天绝,低声开口。
“王爷,可知道倾歌为什么被抓吗?”“嗯,”夜天绝沉沉的应了一声,“本王接了消息,就派人去查了,昨日在宫里,大小姐从公主寝殿出来后,被韵贵人请了去。韵贵人有身孕,请大小姐开方子保胎,大小姐
给了方子,可结果今日韵贵人用药过后,却腹痛难当,直接小产了。”
“这不可能……”
几乎是夜天绝说完的瞬间,夏长赫就忍不住开了口。“我姐医术了得,我心口处重伤,险些丢了命,可饶是如此,我姐都能从鬼门关将我拉回来,让我安然无虞。韵贵人不过是怀孕保胎,我姐开的方子,是不可能出错,导致
她小产的。”
“并没有人说你姐出错,因为,他们定的罪名是谋害。”
出错和谋害,这是两个概念。
出错,或许还情有可原。
可谋害二字一落,夏倾歌这条命,便基本上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