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另外,你也让相爷想办法打听打听,到底是为什么要抓倾歌。”
今日这事不小。
一旦夏倾歌跟着御林军走了,那是什么状况,就难说了。
这会儿能拖一刻是一刻。
只要人还没被抓,就可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听着左夫人的话,管家立刻去安排,而左夫人,则拉着夏倾歌回了左采薇的寝殿。
“倾歌,你先在这等着,我去看看前面的状况,你别担心,我和相爷一定会尽力的。”
左夫人的维护,让夏倾歌心里暖暖的。
不过,她却拉住了左夫人。
“夫人,前面有相爷撑着,想来能拖一会儿,这样,你安排人去找薛神医,我留一张穴位的方子,等一会儿左小姐沐浴结束后,让他隔衣为左小姐施针排毒吧。”
“可你……”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光躲着是没用的,时间久了,甚至还可能给相爷和相府带来麻烦。”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的,这么看着你就被抓去了啊。”
左夫人急的厉害。
她那眼睛红的,丝毫不比左采薇出事那会儿轻。
夏倾歌微微勾唇,她叹息着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种事不在少数,左小姐有今日之祸,不也是如此嘛,我只是晚了她一步而已。放心吧,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没什么可怕的
。”
说着,夏倾歌便去写方子去了。
可她越是坦然,左夫人这心里,就越是难受。
那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要遇到这么些糟心事呢?这是招谁惹谁了?
左夫人心里正寻思着,就听到了门外一阵声响。
她匆忙的出去,就见着御林军已经冲了进来,左秋成跟在一旁,脸色阴沉的厉害。
“相爷,这……”
左夫人才开口,就被一个人的吼声给打断了。“夏倾歌呢,叫她出来!”
“什么?”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么说沈小姐还不明白吗?”
听着夏倾歌的话,沈欲语气急败坏的低吼,“你对我下毒?夏倾歌,你居然……”
“这不是很公平吗?”
打断沈欲语的话,夏倾歌挑眉道。
沈欲语能对左采薇下毒,她为什么能不报复?
只不过,她给沈欲语下的,不是娇颜衰,而是彩云落,她为的也不是给左采薇出气,而是沈欲语挑衅她,说她配不上夜天绝。
这句话,让她不舒坦!
冷笑着瞟了沈欲语一眼,夏倾歌转身离开,回了左采薇的寝殿。
说来,这都是相府家事。
这些事还是跟左夫人交代一声,让左夫人自己处理比较好,她毕竟是个外人,插手多了,难免让人觉得僭越,从而心生嫌隙。
左夫人完全没想到,左采薇落得如今这步田地,居然是沈欲语的手笔。
她心里又恼又恨。
“这丫头,她到底是为什么?”“夫人,说句不该说的,沈小姐虽有害人之心,也有害人之行,可她却确确实实是个不懂药理的,否则也不可能在百媚生的香味尚未散去之时,就急匆匆的往我跟前凑。从
娇颜衰到百媚生,这下毒手法老道,由此不难想到,沈小姐之后,或许还有人,她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被人利用?”
呢喃着这四个字,左夫人心里发慌。
“会是谁?”
夏倾歌微微摇头,“这就不知道了,等事后,夫人还是和沈小姐好好聊聊,说不定她会透露些消息。”
说着,夏倾歌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一瓶药来。“我给了沈小姐一些教训,一两个时辰之内,她会尝到左小姐今日尝到的滋味,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这是解药,等夫人气消了,就将解药给沈小姐吧,毕竟是一家人,她
又是寄居府上的,若是出了事,免不得要伤了夫人与娘家的感情。”
听着夏倾歌的话,左夫人连连点头。
可到底是心里沉重的,她接了解药,五味杂陈,半晌说不出来话。
这个时候,夏倾歌自然不会多嘴。算起来,左采薇沐浴,也大约有半个时辰了,虽然最初痛苦了一些,可是习惯之后,她便觉得舒坦了不少。加之迷幻散的药性退去,左夫人又劝了她不少话,她现在倒是
安稳。
夏倾歌看了,倒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