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炉就炼制出了凝香丹，之后便亲眼见证了郑果炼制凝香丹的全过程。

当时，郑果的手法十分的生疏，根本就不像是炼制过凝香丹的人。

“没错。”郑果点头，承认得相当坦诚。

她这确实是第一次炼制凝香丹，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凌锐挑了挑眉，上面的裁判神色各异，下面观看的人却都闹开了。

“凌师兄问她一句，她还当真了？竟然真的敢那样说。”

“可不是，我还真是没有见过比她更不要脸的人。”

“我也是啊。”

“以前总以为自己脸皮厚得无敌，现在看到她，我才真正理解什么叫无敌，我跟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只是在想，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脸，竟然真的敢承认自己第一次炼凝香丹。”

“少年，你们就不懂了吧？赢了，那是她天才，输了，那是她第一次炼制，偏偏，第一次还炼制出来了，这还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