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云扬不冷不热地加了一句:“如果事实证明,你们岛主真的无辜的话。”
青泽眼神闪了闪,但没话。
倒是茗薇,立即笑道:“我们岛主若是愿意与人同流合污,哪里还会这一遭劫难,这洇县谁不知道,岛主最是心善仁厚了!”
战云扬轻一笑,表情意味不明,秦绝当初可是主动抛弃了家族,就连尉迟家被满门抄斩时,都冷眼旁观,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和“心善仁厚”扯不上关系吧?
他懒得和一个侍女争辩这些,只挥了挥手,让人带他们出去。
青泽和茗薇离开后,慕容朝歌看了一眼战云扬的脸色,问:“你不信他们两个饶辞?”
“你呢,你信多少?”战云扬笑了笑,反问道。
“八成。”慕容朝歌吁一口气道,“我相信秦绝不愿意和那个暗云山庄同流合污,却不能确定秦绝有没有被解药胁迫,暗中为暗云山庄做事。”
“我还以为,你会和那个茗薇一样,被秦绝那张脸骗的丢了脑子,迫不及待地去救人呢。”战云扬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但口气之中还是有些酸味,“你倒还清醒。”
“诶,我清不清醒,关你什么事了。”慕容朝歌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还不如马上把秦绝救醒,直接问他就行了。”
“你希望我去救秦绝?”战云扬挑了挑眉,目光流露出一抹不悦。
“不敢劳动永乐侯大驾,我自己带着那个蛊师走一趟就校”慕容朝歌站了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哎,那蛊师如今可是我的俘虏。”战云扬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笑盈盈道,“你要从我这里把人带走,不该有所表示吗?”
“还有条件?”慕容朝歌横眉看着他。
这人好像越来越奸诈了。
“亲我一下怎么样?”战云扬的目光在慕容朝歌的唇上流连,忍不住想起了马车里的那一次亲密接触。
那滋味极好,温软中带着微甜,可惜被北辰棋打断了。